钦此!”
瑞王有一种无奈的悲愤感,他和其他两位王弟,含泪地,“谢皇上!”接过圣旨。
一直呆在一旁的田尔耕此时上前,一躬身,“三位王爷,小的奉命恭送你们出京城。时间不早了,王爷们我们还是马上动身吧。”
瑞王爷火了,“混帐!赴藩事大,路途又遥远,总得容我们准备一下行装吧!”
田尔耕冷冷地,“王爷们,不是小的不近人情,实在是皇命难违。圣旨上命王爷们即刻赴藩,不得有误。王爷们还是别再让小的为难了。”
惠王愤愤地,“田大人,本王和桂王爷的家眷怎么办?皇上并没让我们孤家寡人的上路。”
桂王也大怒道,“简直是欺人太甚!我们不走,我们要见皇上。”
田尔耕颇为尴尬地,“王爷们,息怒。惠王爷和桂王爷的家眷小的已经派人做了安排,他们会带着行装在京城外等候王爷们。”他求救地看着王体乾。
此时王体乾好象没事一样正在欣赏墙上的绘画,他转过身拿出三张银票,“王爷们请冷静一下,皇上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很难再收回。这里有三十万两银票,皇上留给你们路上用的,有什么没带上的就在路上再置办吧。”
三位王爷谁也没去接他手中的银票,“……”
王体乾话带利剑地,“王爷们,别再固执了。违抗圣旨是什么罪名,我想你们应该清楚。(果断地对田尔耕)田大人,送王爷们出京城!”
信王被领进东厂的一个秘密据点--位于京郊的一座深宅大院。信王边走边打量着院子,守候在此的分明是东厂的打手,而不是皇家禁卫军,他不禁狐疑顿生。
信王突然停住脚,冷冷地对魏忠贤说,“魏大人,皇上到底在什么地方?”
魏忠贤笑笑,“王爷,请在客厅等候,奴才这就去禀告皇上。”
信王拦住他,“魏大人,皇上既然在此,为什么不是皇家禁卫军在护卫?而偏偏是东厂的人守候在这儿,魏大人你到底跟本王玩什么鬼把戏?”
魏忠贤朗朗大笑,“王爷是聪明人,什么也瞒不住王爷的双眼。你说得对,皇上的确不在这里……”
信王大怒,“大胆奴才,竟敢假传圣旨!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说完转身想离去。没想到许显屯和手下拔出剑横在信王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信王怒不可遏地,“魏忠贤,你是不是想造反?别忘了本王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你敢动本王一根汗毛,皇上会让你们满门抄斩。”对拦在面前的东厂官兵怒吼着,“不想死的就给我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