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倩儿听见罗云鹏的数落吃吃地笑了,“……”
钱嘉义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转身问余倩儿,“余姑娘今年芳龄几许啊?”
罗云鹏嗡声嗡气地,“人家姑娘多大与你有什么关系?”
钱嘉义被噎了一下,余倩儿解围地,“回大人,小女今年十八岁了。”
钱嘉义,“在山上生活了很多年吗?”
罗云鹏讥讽地,“你问得这么详细干什么?我看你没安好心。”
钱嘉义忍无可忍,“罗云鹏,我没跟你说话,你别乱插嘴。”
罗云鹏冷笑一声,“我插嘴又怎么样?有本事你拿刀杀了我!”
“你……”
余倩儿见两人又要掐起来,连忙拉开他们,“两位大人还是坐下来好好吃饭吧……”
转身对钱嘉义说,“这位大人,小女十年前随父亲来到青峰山,就一直没离开过。”
钱嘉义沉思一下,“余姑娘,你父亲平时给病人看病时,你在做什么?”
余倩儿,“我按父亲的吩咐给病人备药和包扎伤口……”
罗云鹏停止吃饭看着余倩儿。钱嘉义眼里也闪了一下亮光问,“这么说来余姑娘对治病疗伤多少应该知道一些啊……”
余倩儿笑笑,“回大人,治病讲究对症下药。虽然小女对草药有些常识,但至于看病断症,小女却束手无策,很抱歉,让大人失望了。”
钱嘉义勉强挤出笑容,“没关系。”端起碗狐疑地吃着。罗云鹏舀了一碗汤,心里嘀咕着: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吃过饭以后,罗云鹏就安排锦衣卫加强了警戒,杀手埋伏在周围密林中,他也不敢冒险下山了。他看见钱嘉义在巡视着王爷们的伤情,走过去。
还没等他发问,钱嘉义就主动说,“瑞王爷的呼吸越来越弱了,左胸口开始变得青紫了……要是这青紫发展到脸上的话,瑞王爷就无药可治了。”
罗云鹏叹口气,“我他妈这回死定了……从田尔耕让我护送王爷那刻起,我就知道田大人在设套给我钻……现在好了,王爷出事了,皇上第一个追究的就是我罗云鹏。我罗某人这辈子算是走到头了……”
钱嘉义,“你也不必这么消极,现在离天亮还有十多个时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