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头闻言大怒,指着徐杰说道:“你小子今夜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怎么还平白污人清白?老头我是那样的人吗?”
徐杰手中刀还未归鞘,抬起来扬了扬,一副坚决模样:“砍死你。”
雷老头好似受了莫大的冤屈,躲了躲面前乱扬的刀,口中再答:“小子,污人清白啊,不带这么污人清白的,老头我几十岁的人了,还受你这小子威胁,还有没有天理了?”
徐杰也不多说,已经走过了雷老头面前,脸上的坚决成了些许的笑意。
此时雷老虎走到雷老头面前,张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爷爷,问道:“爷爷,文远哥哥污了你什么清白?”
老头尴尬地笑了笑:“那小子……那小子啊,他污蔑爷爷偷他家东西了。”
一脸无辜的雷老虎问道:“那爷爷你偷了吗?”
老头怒不可遏,跳起脚来说道:“老虎啊,爷爷是那样的人吗?爷爷会去偷东西吗?”
雷老虎看着跳脚的老头子,想了想,说道:“奶奶说你心虚的时候,就是这般跳脚赌咒的模样,那你肯定是偷了人家东西了,还不快点还给文远哥哥。”
雷老头气得转身就走,口中还再说:“我这辈子也没有偷过人家东西。”
雷老虎哪里肯信,抱着琴就追:“爷爷,你还了文远哥哥东西,我还是会原谅你的。”
京城,夜半,北门。
几个骑士飞奔而来,在城门下不断大喊:“快去叫你家指挥使来,快快打开城门让我等进去。”
城楼之上的士卒睡眼惺忪往下打量着,也在骂骂咧咧,口中懒洋洋回得一语:“我家指挥使不在城楼,待得天亮开城门的时候你们在进城。”
“你他娘的,当值指挥使竟然不在城楼里,还不快去找人来,太原王大帅紧急军情,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有几个脑袋?”城下之人急切非常。
城上睡眼惺忪的士卒闻言,陡然醒了过来,开口再问:“什么东西?军情?”
“军情!太原王大帅的紧急军情!”楼下之人气得大喊大叫。
“稍等片刻,稍等片刻!”这士卒边说着话语,边拉着左右的衣衫,也飞快往城楼而下。军情这种事情,他还真知道轻重。只是这京城,不知多少年没有半夜来的紧急军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