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肯定——”
她拎起水桶,准备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但是莫尔斯觉得她在说谎。“您有告诉我的义务,您明白的吧,如果您知道他去了哪里。”
现在他的声音带着平静的权威,女士的脸颊上泛起一丝微红。
“真的没有什么,他是——和某个人同时离开的。就是这样。”
“而大家很容易看出来这两个人的离开是有联系的?”
她点了点头。“是的。他是和约瑟夫斯夫人在同一个星期离开了牛津。”
8莫尔斯离开教堂,漫步到快餐店。
“请来杯咖啡。”他对懒散地倚在收银台旁边的姑娘说道。
“如果您坐到那里的话,过会儿有个姑娘会过去。”
“哦。”这好像是在拖延时间。
他坐下来,心不在焉地朝大窗户外面看去,天空开始飘落细雨,谷物市场上的人群川流不息。
他对面是圣弗里德斯维德教堂的黑色围栏,围栏顶端非常锋利,围拢了整个教堂和教堂墓园。有个胡子拉碴、满脸沮丧的流浪汉晕晕乎乎地靠在围栏上,左手提着一个酒瓶。
“您要吃点什么?”还是刚才那个女招待。
“我点过了。”莫尔斯干脆地说。
“对不起,先生,但是——”
“没关系,亲爱的。”
他离开快餐店,穿过马路走了回去。
“怎么样,老弟?”
流浪汉透过式样古怪的墨镜警惕地看着莫尔斯——主动关心他的人不是每天都会出现的。“最好能喝杯茶,哥们儿。”
莫尔斯掏出几个十便士的硬币递给他,他的手出人意料地干净。“你一般都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