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莲略略迟疑,道“可是若是公子疯癫的举止”
节夫人冷冷地一眼扫了过来,道“柳如风来了多久了你什么时候见他身上留下过痕迹以他的武功身手,除了清醒的幕儿,谁能在他颈上留下那样的痕迹”
节夫人看也没看无言以对的水莲一眼,满眼的杀机,咬牙切齿地道“疯了都疯了我绝不允许先是兰儿现在竟然连男人都玩起来了”
“啊”耳边的惊呼唤回了水莲的神智,看着疯疯颠颠的南宫天幕,水莲不觉迷惑,公子他真的清醒了吗
绝剑弄风27
“啊”耳边的惊呼唤回了水莲的神智,看着疯疯颠颠的南宫天幕,水莲不觉迷惑,公子他真的清醒了吗
柳如风急掠入院中,拦住了四处乱跑追着四名少女的南宫天幕,拦腰抱起,不理会南宫天幕全无力道的挣扎,紧紧地搂了,仔细地看了看南宫天幕沾满了泥土的光裸双足,皱着眉,望向水莲。
“请莲姨恕柳如风失礼。即便是节夫人的命令,还请几位说话小声一些,莫要惊绕到公子。”柳如风温和地说完,欠了欠身,抱着南宫天幕转身走向屋里。
柳如风怀里的南宫天幕却看见,柳如风身后的水莲,眼神不自然地紧盯着柳如风的侧颈
水莲略略迟疑,看了看没有关合的房门,招了招手,领着四名惊魂未定的少女,跟了进去。
柳如风小心地将南宫天幕放在床上,取过布巾,跪去,细致地一点点擦拭南宫天幕赤足上的泥土。
已经两天了水莲叹息着,看着与少女疯癫打闹的南宫天幕,水莲怎么也看不出来南宫天幕哪里正常,不由有些怀疑起节夫人的判断来。
经过了两日,少女们对南宫天幕的惧怕倒是淡了许多,与他嘻笑着闹成一团。
“啊公子”一声娇呼,却是一个少女被南宫天幕拦腰抱住了。
南宫天幕歪歪头,看了看她,突地皱起了眉,踌上脸去,嗅了嗅,猛地一把将那少女推倒在地。
水莲一惊。却见南宫天幕转了身,一个一个的抓过少女仔细一看,再推开来,口中喃喃地道“不是不是你也不是不是兰儿都不是兰儿兰儿呢兰儿去哪里了兰儿”
最后一声,已是尖利的嚎叫南宫天幕的脸色也随之变得有些惶恐不安。
水莲大惊,想起节夫人说过,南宫天幕将柳如风认成了兰儿,急急转身,出了房,去寻柳如风。
“兰儿兰儿”身后传来南宫天幕已显得凄厉的叫声。
这个时候,柳如风应该在隔壁改成厨房的侧房里水莲心中有些不妙的预感,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奔跑起来。
“乒”水莲喘着气,用力推开了侧房的门,急忙拿眼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僵住
房中,干净的灶台上,原先摆放着的碗盘已被推至一边,柳如风正被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压着半躺在灶台上,衣裳半敞,此时,那黑衣男人正低着头,在柳如风的脖颈上吻咬着,双手摸进了衣衫内
听到声音,两个男人转过头来,看着门口的水莲,表情惊愕。
黑衣男人眼神一沉,瞬间放开了柳如风,身形一晃,已跃至水莲身前,一只手闪电般扣向水莲纤细的脖颈
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水莲骇然,张了嘴,却被黑衣男人的气机压得叫不出声,眼睁睁地看着这黑衣男人的手摸上了自己脆弱的脖颈
“住手她是节夫人身边的侍女”就在水莲绝望之时,耳边传来了柳如风清朗的嗓音。
柳如风竟随着那黑衣男人落在水莲身侧,一只手,紧紧地扣住了黑衣男人捏着水莲脖子的手腕
黑衣男人皱起了眉,有些不解地看着柳如风,道“她看见了”
柳如风转头看了看水莲求救的眼神,对那黑衣男人道“她不会说出去的若不想我死,就放了她”
水莲拼命地点头,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地道“我不会说出去”
黑衣男人沉默半响,看了看柳如风,眼神渐渐柔和下来,浑身的杀气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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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水莲的面,伸出双手,替柳如风将敞开的衣裳拉拢,温柔地道“我先出去了,院子里你不用担心,我会看好的。”
黑衣男人转过身,看到水莲一瞬,眼神变得冰冷,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身子一晃,纵了出去,转眼消失了踪影。
水莲看着空荡荡的院落,心中一动,难道他就是那个神秘的影卫
柳如风略带了丝尴尬,扶着水莲进了房,道“莲姨恕罪还望莲姨能帮着隐瞒一二”
水莲惊魂略定,任柳如风扶着她,在灶前的木凳上坐了下来,问道“他便是那影卫”
“是的。”柳如风转身倒了杯水,递了过来。
“你既然与他相熟,上次怎的瞒着夫人”水莲伸手接过,抬眼打量着柳如风,果见柳如风脖颈上紫红痕迹,星星点点,不由心中暗叹,夫人猜中了原因,却猜错了结局,原来并不是公子神智清醒,却是
“莲姨,如风怎敢欺瞒节夫人,他虽是与如风交好,可连平日公子跌倒,也不肯出手相扶。他说他只是奉命来保护公子,只在公子生命出现危险时出手,但绝不会听公子命令。如风又怎敢告诉节夫人,若是节夫人要他现身相见,他却不理不采,岂不令节夫人生气”柳如风苦笑一声,答道。
原来如此水莲低头沉思。
“莲姨这时来找如风,不知有什么事”柳如风看她有些出神,轻声地问道。
水莲这才想起自己急着来此差点送命的原因,忍不住看了看柳如风俊朗的模样,心底微觉不齿,转过眼去,道“对了,公子在找”
一声凄厉地尖叫,打断了水莲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