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馥一紧张,手机啪叽落在踩脚垫上。
钟落袖薄嗔着,瞥了她一眼,宠溺地弯下腰肢,轻压着舒馥半只腿,替她将手机捡起……
大腿内侧的肌肤有多敏感,钟落袖俯在那里,呼吸也在那里,柔发也在那里……
舒馥下腹明显感到紧缩,浑身都要战栗了,脖颈连着脊背发着酥软的寒颤……
钟落袖捡起手机,用小指轻轻勾去红唇边的碎发,“小馥,你闭着眼睛干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扰。
……姐姐,你又来……又来扰我……
舒馥委委屈屈接过手机,钟落袖忽然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去探她的额头,“没有不舒服吧?累了?”
舒馥摇摇头,又点点头,真的好累好累呢……
钟落袖扣好后座的安全带,指甲上是好看的红妆,绕过舒馥削纤的肩膀,将小可怜的侧脸,温柔地压在自己肩窝里。
“……小馥累了也不告诉姐姐……到姐姐身边来坐呀,一个人坐在后面干什么。”钟落袖蹭了蹭舒馥头顶的发旋。
舒馥嘟嘴,满腹心事,“姐姐……”
钟落袖跃过挡风玻璃,望纽约街头星星点点的霓虹夜景,“乖,马上到酒店了,好好洗个热水澡。”
舒馥便靠在钟落袖胸前,不久,用手捉住她的长风衣领口,越攥越紧,怕把钟落袖丢了似的。
钟落袖的唇,埋在她耳际的软发中,呵气道:“……小馥又撒娇啦。”
舒馥软了软,还晕了晕,只想把那些烦恼的心思都抛开,腻在钟落袖的怀抱里,缠缠绵绵,直到永远……
“姐姐,你演我额娘,我有点不习惯……”舒馥小心地打开一个缺口。
钟落袖抱她,柔笑着,性感华丽的嗓音只是说:“……你不喜欢姐姐疼你呀?”
舒馥小小声说:“我喜欢的。……可是……可是我也想疼姐姐。”
她支起身子,望在钟落袖眼眸里,想从那柔情深邃的瞳孔中,找寻一点别样的讯息……
可否,再那样看看我呢……
就像我们是恋人一样……
舒馥打量着钟落袖,纯纯的眸光,盈盈软软,眼角呈现出一丝勾人的艳气,有点销.魂蚀骨的味道,像要将钟落袖吸进去似的。
钟落袖呼吸微滞,一时竟不知如何去回应。
李姿蝉总笑话舒馥,说舒馥平时瞧钟落袖,总似小猫小狗瞧主人,爱得要命,崇拜得要命,离开就不能活,单纯又傻气,能看见摇晃的尾巴。
钟落袖心弦波动……
小馥,好像又长大了些……
钟落袖伸出手,扶在舒馥的下颌,捧着珍宝一样,用额头抵了她,“好……姐姐有小馥疼,就什么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