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和禁欲的两个极端,可以存在于同一个人身上,而她就是证明。
舒馥微晕,像一只陶醉的小铃铛,只能听见自己“叮铃铃”的心跳声。
也许是见惯了她居家时的柔和与温顺,舒馥需要短短的时间调整。
场合过于严谨庄重,舒馥挺起小胸脯,呼一口气,钟落袖已经挂上电话,坐在她身边,柔声说:“……今天让我吃什么。”
舒馥望着她忽闪的睫毛,耸了耸小鼻尖,“姐姐。”
钟落袖带着些鼻音:“嗯?”
舒馥巴掌大的小脸,非常严肃:“调皮。”
钟落袖轻描淡写:“有吗?”
舒馥:“就有就有!”圈住钟落袖的天鹅颈,在她怀中甜甜撒娇,软软地悄悄去说,“……我想你了。”
钟落袖呵气如兰,温柔的气息,搔弄着舒馥的痒,“早上才分开……”
舒馥扭扭身子,娇道:“……不管!”
钟落袖揉揉她的软发,“想我,就陪我吃午饭,姐姐点了两份。”
舒馥依依不舍地挪开一点点身子,“我有准时吃饭的!”
钟落袖柔柔地说:“这么乖呀……”
舒馥点点头,环视四周,“这里好大……”
印象里,钟落袖的家,也是这样大大的空旷。
姐姐好像总是一个人,站在空空的地方。
舒馥心里有点疼,又抱住钟落袖,轻柔地蹭了蹭。
钟落袖以为舒馥是说公司很大,抿了抿唇,微笑,“这就是姐姐的公司啊,小馥不愿意签大公司,看不上呢。”
舒馥捉急地嗷嗷叫唤,“我才没有看不上,我看上的是姐姐,又不是这家公司!”
钟落袖若有深意的“哦……”了一声。
舒馥羞红,躲在钟落袖的颈窝里,小脸埋了起来。
……怎么办呢,本性难移。
哭哭!
第26章
姐姐的头发香软如云,戳在脸上酥酥痒痒的,脖颈飘逸着淡淡的脂粉味,华丽大气,让舒馥闻得好生晕乎。
她像没了骨头的小猫,环在钟落袖身上害羞,软软的没有力气……
这难道就是满嘴骚话的惩罚吗?
舒馥羞耻到不行,她很少对自己没信心的,在钟落袖面前,越发觉得自己……幼稚。
哼。
我才不幼稚呢,我很成熟的好不好?
舒馥挺起小胸脯,给自己打气似的,往前蹭了蹭,因为不安,抱得更紧一些。一边寻求安慰,一边卖萌求生。
有了突然的发现。
嗳呀,姐姐的尺寸……好大……
我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