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吓得飞速钻入人群里，跑到人堆后头瑟瑟发抖。
蒋芊看那粉丝这个样子，自己都笑了，哈哈笑着，转身拍了拍沈惜若的手：“你这人，为什么要故意吓人家，看把人家小姑娘吓成什么样了。”
沈惜若转到蒋芊面前来，拉起蒋芊的手，把她的手揣进自己的羽绒服兜里，认真地说：“你手好冷。”
当着几十个粉丝的面，沈惜若做这个动作，一群粉丝倒吸一口凉气。
这狗粮，真正是无差别攻击啊！蒋芊就着手塞在沈惜若兜里的姿势，另一只手抬起对大家挥挥：“其他人基本都已经回去了，你们也赶快回家吧，一定要注意安全哦！”粉丝们嘈杂着响应了，却还是有一个人怯生生道：“可以跟你们合个影吗？”这话一出，不少粉丝都附和：“对啊，合影！合影！”蒋芊本来不想合影，但沈惜若却说：“来一个吧，纪念我们这一天。”
于是蒋芊跟沈惜若站在前面，粉丝们在后面，李虹拿着一个粉丝的手机，帮忙给大家拍了几张照片。
粉丝们欢呼着，把那个贡献出手机的人围在中间，跟她加好友要照片。
蒋芊被沈惜若拉着，从粉丝群中悄悄离开。
等上了车，蒋芊才想到一个问题：“你不打算去要照片吗？”沈惜若摇摇头，打开手机：“这里，不是有吗？”蒋芊看她手机，页面正停留在若芊超话里。
果然这个时间，也才过了几分钟而已，若芊超话里面就有粉丝发帖，配图就是众人的合影。
“啊啊啊啊今晚跟蒋芊、沈惜若合影了！等到这个时间我圆满了，她们人都超级好呜呜呜呜我还能再磕一万年！”蒋芊没多看就笑了，觉得这些粉丝真是好玩。
沈惜若看她的笑容，眼神暗了暗，才问：“明天你有工作吗？”蒋芊仰头想了想，又回头去问李虹：“我有吗？”李虹在黑暗中点了点头：“下午有个通告，上午没工作。”
沈惜若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深夜的车辆，行驶起来周围很空旷，四下无人，只有偶尔的车声和风声呼啸。
蒋芊转过头来，跟沈惜若对上视线。
车内环境阴暗，周围光线并不是很清楚，但正是这种朦胧模糊的光芒，却让沈惜若的脸庞明暗交织，美得夺目又暧昧。
沈惜若面上带着一丝笑意，却并不是蒋芊熟悉的那种温和的笑容，而是有些侵略感、有些邪气的一点笑容。
蒋芊直觉这个人在想什么坏事，于是问她：“你在想什么啊？”沈惜若却勾着一边嘴角，轻笑着，伸手捏了捏蒋芊的鼻尖：“在想，我的芊芊今天真是太可爱了。”
蒋芊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又怀着某种莫名的心理，问沈惜若：“哪里可爱了啊？”恋爱的自己，就好像变得不像自己了。
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毫无负担地倾听她的夸赞，学会了小鹿乱撞的心跳声里，与对方长时间的对视。
感觉自己既羞涩，又大胆；行为也变得既怯懦，又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