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但是唐先生的尸体,是被拾荒者在远离这里的偏僻地方发现的。”陈翠翠带在满脸的疑问说。
“对了,他有没有什么仇家之类的人呢?又或者生意上的敌人?”陈翠翠想了想问。
“做生意那有说没有敌人的!”熊涛元说。
“那近期呢,有没有什么有敌意的对手吗?”凌傲风问。
“我们正在和另家地产公司为一块地的开发权在竟争着,这地的持有人是政府,我们目前的情况有点不乐观,除了本身的资金以外,我们还向外做了不少的借贷。”熊涛元说。
“不乐观是因为钱不够吗?”陈翠翠问。
“钱虽然有点不够,但不是主因,要是真的只是钱就好办多了!”熊涛元有点感叹地说。
“不是说比比谁有钱就可以投到吗?还要点什么,现在是做开发,钱多的肯定是比钱少的优胜!”凌傲风表示不解地问。
“不止如此的,内中还有好多复杂的关系的,双方都在拼人脉,你们可能没有接触过这种投标,因为标书都会在后面加一句,中标结果不已投标人的价格来确定的,所以很多时部门投标都会找自己的关系户来做,其他人只是陪标而已,比如你们在市面上见到的那些质量很差的移动岗亭,生产的是一家有关系广告公司,听说有人直接就是开这公司的,简直是开玩笑,广告公司来建房子,要不是那东西够重,风大一点可能都会散架,那结构要是用来起平房也是要塌的主儿,你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吧。我们这次也一样的,里面也有很多东西不方便说出来。但现在由于没有了任荣,那么对方肯定可以胜利投得这块地的开发权了,任荣在内部的还是有一定相熟的人,有点优势,所以不可能会轻易输掉的,只是现在任荣死了,这个社会人一走茶就凉了,现在是令公司的财政进入了危机,因为这次的投地前期投入了很大的资金,可用资金已经不多了,并开始向一些企业借贷了。不过现在是对方的赢面高一点,所以不可能因此做这样的事,没有必要。外面的员工也许是因为怕没有工资发又或者是怕公司要结业了,所以哭着呢!”熊涛元有点无奈地说。
“那么唐先生自己或者公司有没有在最近被人恐吓过了,又或者有没有什么人发出过恶意的语言或者举动,比如以前的员工或者其他人之类的?”陈翠翠问。
“应该是没有了,任荣这人平常对待员工或者其他人都是十分友善的,员工也是自己说不做的,我们从来都没有因为什么理由去解雇过员工,所以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原因。如果特别说有什么,那只有那个有点奇怪的家伙了,我指的是那个叫何得的怪人,他寄过一封奇怪的信件来。”熊涛元想了一下回答说。
“何得?那个就是做酒店式会所的有钱老板吗?”凌傲风听了以后问。
陈翠翠有点奇怪地看了一下凌傲风,又看了一下熊涛元。
“我的画展试过一次在那种会所里开。还有见到了一个……下次有时间再说这个故事。”凌傲风解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