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是在浪费着我的时间吗?我一分钟几十万上下的,你现在是等于在变相浪费着我的钱!而且我每天睡觉的时间快要到了。”何得被陈翠翠这样的说辞搞得有点哭笑不得,当然这是在他看来如此。
“美女,我记得我已经告诉过你昨晚发生的一切了,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了?”何得有点不解地问。
“是的,你是已经告诉过我你所认为昨晚发生的一切了,但是现场有些客人记得你出现在门口时好何的威风,左拥右抱的,一手搂着一个女人。”陈翠翠平静地陈述着一些关于何得昨晚的事情。
“这个我不否认,不过这又能怎么样呢?我记得没有法律说一个男人不可以搂着两个女人出现在公众场合吧!这应该不犯罪吧?”何得对于陈翠翠的陈述显得很不理解。
“这当然不犯法,只不过希望你可以理解,一件事。你知道什么是犯法吗?请你记住了,有目击者可以证明你到达会所的时间差不多是晚上一点半了,要不是没有证据你们那是一个收费式的场所,我还可以让城管部那边的人来控告你的经营时间超过两点,让你也见式一下我国第一部队的强处。”陈翠翠的话说中充满了对何得所说的话的一种俾视。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为了他的死而开红酒庆祝的家伙是死于十点半到十二点半之间。我想请问下何得先生,你在唐任荣死亡的这段时间去那里了,做了些什么?”陈翠翠紧接着把一个重要的问题向何得提出。
“我睡觉了。”何得很无奈地说。
“陈警官请你停一停,很多人人都知道何得先生有这样的习惯,从下午五点半左右一直会睡到深夜,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有更好的体力去打理和参加会所的午夜活动的。”萧秋映阻止了陈翠翠的继续追问,并为何得的回答作出了补充。
“好吧,那么有人可以证明昨晚案发的那个时间,你是正在为那所谓的保证体力而睡着觉吗?”陈翠翠没有表示不信,只是问有没有时间的证人。
“何得……”萧秋映没有说完何得就显意她不用说。
“应该是没有的,那又怎么样?”何得无所谓地说。
“怎么样?那么你就有了机会和动机了。”陈翠翠说完很干脆地站了起来,准备转身离开。
“不……你等等、等等,等一下!”何得马上显意陈翠翠先不要离去,然后又有点不知应该如何去证明的不在场。
“我没有杀他,我没有非要杀死他不可的理由,不可能去杀他的。”何得只是把自己想法说了出来。
“唐任荣曾经令你损失了不少的金钱,而肯将来说不定会发展的更好的可能,又说不定令你在什么时候再次有损失的,你不是还寄过信去吗?所以你是有这样的可能的。”陈翠翠坐了下来很肯定地说。
“你说的很对,呃,不过……我真的真的不需要这样做,因为唐任荣他自己自身难保,说不定过一些日子他就要失败了。”何得马上否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