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转向海奇保,“对不对,先生?”
“对,对,”他有点激动地说,“全家都集合在起居室,所以我去看看他们。”
“那天是我生日,”海太太说,“我们有小小的宴会。”
“换言之,”乔其安说,“钱币在图书室,一时没有人在,后来万先生带了警卫来把箱子装车搬下去。对不对?”
他望望他们。没人讲话。
“海先生,你离开图书室有多久?”
“一两分钟,不会更久。”
“万先生,从你离开到回图书室之间有多少时间?”
“不会超过两分钟。然后我舅舅回来了。他监督箱子装上推车,我走回外走廊,和白小姐会合,一起下去到街上看箱子装上装甲货车。”
乔其安在记事本上写个不停。他抬起头,“换句话说,装好箱的钱币在图书室里约有两分钟没人看?”
“你的话使我遗憾,”海奇保以坚定的口吻说,“你说得对,那是我的错。我不该把它留下没人看管。”
刑警不理会他。“先生,你到起居室时,里面有些什么人?”
海奇保面有难色。“记不清了。人们走来走去,有些去厨房检查送货来的食物。”
“送货?”乔其安疾声问:“送货人什么时候到的?”
“哦,至少是两小时前的事了,”海太太说,“都是冷盘。送货入在白小姐来前就已经走了,后来才开始替钱币装箱。”
“好,”刑警说,“不谈送货人,再回到起居室,海先生由书房来的时候有些什么人在?你在吗,海太太?”
“我在,”她肯定地说。迟疑了一下又说,“大概在。不是全部时间。我常去厨房看润碧准备的情形。”
“明太太,你在这里吗?”
“在这里,”她以一种令人意外的童穉声音说,“正是坐在现在坐的地方。”
“哦,不对,亲爱的,”她丈夫说,“我们两人坐在巧克力色长沙发上——记得吗?”
“海先生在这房间的两分钟里,他小女儿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