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已经告诉马约翰,所以对他不能偏颇,我对他说明万奥森与海奇保对我戒指问题的说词,他的反应与约翰一样。
“耶稣基督!”他责骂自己,“我是饭桶,我早该想到这个,做得好,阿进,两个人都说全家人都能拿到戒指?”
“是的。”
“很难相信因为戒指的事便让你接到黑信,可能是别的原因。”
他停了一会,我想告诉他明家的荒淫聚会,但是我认为它与德玛丽新窃案没有关连,其安没必要知道。
“你今天做些什么?”
“和海太太谈了约一个小时,我想和那天早上在公寓的每个人谈谈。”
“有道理,也很安全。”
“我和她谈后,还剩下黄润碧,我下一次要找她。”
他沉默了一会,说:
“阿进,小心你的背后,别逼人太凶,你接的信让我担心。”
“嗯,我也吓死了。”
“想搬进旅馆吗?改变电话号码?我无法提供二十四小时的保护,你明了。”
“不,我还是做我的。也许我探查出有关恶徒的什么事——而我自己也不知道。你今天和女儿玩得好吗?”
“好极了,”他说,“真开心,我把你告诉她,她说她想见你。”
“很好,我也想见她,下次你见她的时候——好吗?”
“一定,阿进,千万小心。”
“我会的。”
“你有我家的电话,白天你知道我在哪里,别不好意思,随时打电话来。”
“谢谢,其安,”我感谢地说,“希望我并不那么危险,若有事我知道你在娜里。”
“好。”其安说。
美丽的六月天!天气晴朗,阳光普照,和风徐来,我外出大步走过中央公园到东区去,我没有向后看,这种美好的日子什么也吓不到我。
也许除了海家的伟大母亲。她挺直而且有神,我不知道她的脊背有多久没碰过椅背了,她坚决而且无畏。
黄润碧带我进去,她含有深意地向我笑笑,她也许已经把我看成一家人了,在廊道中间,万奥森把她挥走,带我进去。
“哦,妞儿。”他猥亵地笑道,他也摸摸我的脸,令我汗毛直竖。
“夫人正在等你,”他指指起居室,“要好好谈谈?”
我点点头。
“谈什縻?”
“德玛丽新窃案。”我正视他说。
“哦,那件老东西,”他似乎意有未足。“在我看来只是破铜烂铁,你看吧,保险公司会赔的。”他又倾身向我低语道,“什么时候我们再来次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