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奇保价值六百万。很多是未开发土地,大部份是在他妻子名下。他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富有。”
“所以他想把藏币出售。”我说。
“并不意外,”马约翰说,“儿子路特有些痛苦,他已经无法过日子。公寓,汽车,别墅——都是高利息贷款,他的开销也一定很吓人。”
“例如凡妮的珠宝。”我说。
“对,我想路特要上吊了。他每年薪水六万五,支出至少一倍以上。也许老爸帮助他,不过我怀疑。”
“明家呢?”我问。
“经济上还不坏,”乔其安说,“除了薪水,洛达还有笔信托基金。不多,但是不坏,够付每月租金。我听说他是个手头很省的人。”
“听见的和你一样,”马约翰点点头说。“可是我想不通,他有银行存款,而过去两年里他取了些钱,可是没有投资。每次五千或一万。”
其安猛抬头说,“经常?每月一次?”
“不,”马约翰说,“一年四、五次。也可能是被勒索,就我所知,他不玩马不赌博。”
也许,我遗憾地想,明洛达花许多钱在春宫电影上。
“你来之前我们正在谈万奥森,”乔其安说,“五年前他惨兮兮的,现在平步靑云。”
“对,”马约翰说,“主人没那么慷慨。我不知道他在那里弄钱,但是似乎已经浮到上层了。”
“也许海先生付很高的薪水。”我说。
马约翰摇摇头。“我查不出他赚多少,不过不够他买那些玩具的。薪水能够付酒钱,便令我奇怪的了。小女儿那里有什么消息吗?”他问乔其安,“那个再世嬉皮。”
“她有笔津贴,”其安说。“一笔信托基金——到她结婚,如果她会结婚。我猜她的钱大多送给黑桃爱人,还有其他混在一起的疯子。她支持很多人。”
我们默默地互望一眼,然后下望酒杯。我觉得这两个人在比赛耐力,等待对头先走。如果是真的,那么我们三人可以坐在这里等布鲁克林的日出。
“嗯,”我轻松地说,“如果德玛丽新失窃的动机是经济,那么海路特是最佳人选。对吧?”
“很合逻辑,”乔其安说,“不过我不能相信。甚至于假设他可以乘海奇保在起居室时去掉包,我也不认为他有这个种。”
“我同意,”约翰说,“但是他妻子有种。两个绝望之徒,他们可以合作;她逼他下手。那女人如果有办法,她会去偷自由女神像的火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