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受得了你,”我说,“约翰,帮个忙?”
“如果我能做得到。”
“我忘了是你还是其安告诉我的,明洛达过去几年在银行领了不少钱。你查出是怎么回事吗?”
“哦,老天,”他说,“很不简单。如果他开支票给人,我还能查得出来。如果是现款,便毫无办法了。我尽量设法。问这个做什么?”
“钱,”我说,“似乎是脉络所在;窃案与凶案。其中掺有十分强烈的人性激情;但是动机仍在金钱。”
“谈起强烈人性激情……”他望着我说。
“怎样?”
“我有强烈的人性激情。”
“真是巧合!”我喊道。
真是天赐喜悦,他教我良多。我必须说我懂得很少,但已有进步。如此轻松与愉悦。游戏欢乐,也许人们会这么说,可是对我不止于此。那是种狂野,欢欣,稚气的原始情感。我们没有苏何区高技术卧室,而是处于丛林,沙漠或孤岛上。世界似乎只剩了我们两个人。
我已不知时间。我只记得早上约翰起身对我说,“我不起床送你回去。”
“我不想回去。”我昏晕的说。
“早餐见。”他说了,我们又沉沉入睡。
早上我们一同淋浴——吃吃笑个不停。约翰穿上睡袍,我穿起他的衬衫卷起衣袖。他解冻了些牛角面包,沾果酱吃。浓浓的黑咖啡。我们谈得很少,大多时间对望而笑。
八点钟时我们一同穿上衣服。约翰驾车送我回城,车子停在我公寓外。
“我道歉后还该说些什么?”
“道什么歉?”我问。
他用手捧我的脸,吻我双唇。
“不是坏事。”他说。
“我同意,”我说了下车,又转回身。“约翰,你去查明洛达的银行来往账好吗?”
“好。”
“你真可爱。”
“我绝不否认。”他说完对我贬眨眼驾车走了。
我公寓门上有两道锁,加上内部有条链子。下面是弹簧锁,上面是闩锁。我一向出门都把两道锁锁上,那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我插钥匙时,发现闩锁已打开,弹簧锁也没上好。我盯着锁,不相信自己会那么粗心。我低头仔细看不出一点撬痕。我记得在万奥森和李道琳的命案现场,乔其安都说没有“强入”的迹象。
我明知该怎么办:警方已有足够的警告。如果怀疑家里有闯入者,切勿进入。报警,或至少找个邻舍陪你进去。纽约的单身女人都很清楚。
可是我以为是自己笨得忘记锁门,我推门数吋喊,“喂?”我真是愚蠢,里面如果有坏入,他会向我说,“你好吗?”没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