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见。当你调查万奥森的素行时,你可知道他——我该怎么说?——也参加集团性交?”
“你是说无遮大会?”何白笑着说,“哦,是的。阿进,就我所知,这人是个怪物。他甚至于可以找条母狗。他实在疯狂。”
“谢谢,何白,”我感激地说,“如果我要把这个案子写成小说,第一个要感谢你。”
“把我名字换成罗尼好吗?”他想着说,“我一向喜欢罗尼这个名字。”
我们笑了起来,又聊了一会,我起立欲去,这时杜莉萨电话来了。她说她安排了与葛史坦、华立门——自然还有她本人——的会面,明天星期五下午一时。可不可以?
“可以。”我说。
“再见,亲爱的,”我拥着何白说,“我回来时会穿上盔甲。”
他望了我一眼。“祝你幸运,阿进。”
“我觉得何白是个好名字。”我说。
我坐出租车回去,心中十分紧张,因为我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我冲进公寓,关上百叶窗拉上窗帘——就像白痴似的——把架上李道琳的小包取下来。
我把它翻动察看,然后用剪刀把胶带剪断。外层纸头拉开后,里面是个鞋盒,上面印着“四号红”。
我十分小心地打开它,心中祷告;神,但愿我猜得不错。
里面是一层层紫色卫生纸,我慢慢一层层剥开,然后拿着它。秘密。我不知道是该高兴大叫,还是悲哀哭泣。
但是我的猜想是对的。
我不愿多加思虑分析,开始打电话。
当我接通马约翰时,他说:
“关于明洛达取款的事是吗?阿进,算了,他拿的是现款,无法查明用途。赛马,女人,谁知道?”
“已经不重要了。”我不耐地说。我告诉他我的需要。
“为什么要在我这里?”他抱怨。“我办公室有多少事情要做。”
“非在你那里不行,”我说,“三点钟。”
“好,”他无奈地说,“三点。”
乔其安比较容易。“什么事,阿进?”他说。
“有意思的事,”我说,“可以帮你升官。”
“哦?”他说,“好,我要听听。把地址给我,我准时到。”
三点多我们在马约翰的地方相见,我拿着李道琳的小包。
两个人都盯着我,有如我是个大笨蛋。
“阿进,这是什么?”其安问。
我没回答他。我说,“约翰,你说你有录放机,是吧?”
他不解地望着我。“是。”
“把这个拿起来放。”我打开小包把李道琳的小包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