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她镇定地说。
“那么为什么你要用我?”我大声说。
她摸摸头发。“我坚持,因为你是个有耐心的聪明女子。也许我认为你可以当个复仇使者。”她沉默一会。“我无法纠正的错误。”
我多么钦佩她!何等率直而诚实的人。我了解她的矛盾感情。怀疑而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最后摊牌会结束她妻子、母亲,与破碎家庭主妇的生命。
“我不是天使,”我对她说,“我也无意向任何入复仇。我最先的动机是洗刷自己的清白。纯粹是自私的。可是我承认卷入了一场斗争。”
“现在结束了?”她问。
“是,海太太,”我说,“结束了。我请纽约警局的乔其安和保险调查员马约翰到这里来。等他们来,你丈夫回来,便可以结束了。”
“是,”她叹口气说:“是时间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久前。太多漏洞和假线索。然后想到这个疯狂主意,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可是时间证明它越来越合逻辑。”
“不合理!”她说,“完全不合逻辑!我在开始时便该告诉你我的疑虑。我是个软弱的女人。”
“不是软弱,”我说,“绝不是。你是个要保护家庭和子女的女人。我不怪你,没人能怪你。”
门口有声干咳。我们抬起头。黄润碧。
“两个人来了。”她说。
“请他们进来,润碧。”海太太高贵地说。
乔其安和马约翰进来时,我站了起来。
“夫人,”我对海玛萍说:“我必须对两位先生说明一下。也许我们可以到外面去。”
“不,”她坚决地说,“你们在这里谈,在我面前。我不会感到震惊或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