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看了看他的膝盖说:“我们这也算是难兄难弟了,我的伤还没好呢,你就受伤了,我去拿药。”
说着往卧室拿药去了。
沈季禾起身走到冰箱面前,打开来看,上次带来的饭原封不动的放在冰箱。
“这饭放了有两天了吧,你怎么不吃?”
沈故揣着药盒子从卧室出来,“我们那案子进展的如火如荼,我也是昨晚才着家。”
说着把沈季禾又拽回到沙发上坐好,“行了快来擦药,要是真瘸了,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沈故慢慢把他的裤子又重新卷了上去,拿出棉签沾了药膏小心翼翼的轻轻涂抹。
“跪了一晚上?”
“嗯,把给祠堂里祖先的一年的跪都跪完了。”声音故作委屈。
沈故抬着眼睛望着他,他没有上班头发也没有梳得一丝不苟,柔顺的搭在额头上遮住了眉毛,穿着一件浅蓝色的休闲衬衣,跟在校大学生似的带着少年气,终于于心不忍揉了揉他的头发。
“父亲不是挺喜欢你的吗?母亲也没有拦着?”
“父亲生你的气,我是在为你求情。”
总不能告诉他,是自己故意跪一晚上的。
总不能告诉他当 看见他给那个女演员上药的时候心里羡慕嫉妒恨吧。
总不能告诉他我这是变着花样找各种理由天天往你家跑故意接近你吧。
这些都不能说,谁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好吧,你这么说算是我拖累你。不过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他们一天到晚变着法子撮合我们两个。”
沈季禾握住他的手,一脸真诚,“他们也是为你好。”
总不能告诉他一天到晚撮合他俩的不是沈暮生,也不是叶秋,而是他沈季禾吧。
总不能告诉他撮合他俩的原因只是想要知道沈故感情方面的某些未知题目的答案吧。
“为我好?也是啊,我没家庭没背景没能力,最妥当的办法是给我找个大靠山,”沈故拿开他的手,“但是,他们有没有想过,万一哪一天付家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知道我跟沈家无论是从法律还是从血缘上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那种被欺骗的感觉……啧啧,我想我会死的很惨。”
“不会有那一天的。”因为你不可能进入付家,也娶不了付雨眠。
“希望。”
沈故给他上完药,忽然注意到了客厅中央的木箱子。
“这是什么?”
沈季禾弯了弯嘴角,“你打开看。”
沈故指着他那个渗人的笑,“你这样一笑,准没好事,不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