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背部，从上往下抚摸，替她顺气，温柔的安抚着她。
赵舒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怔怔的抬头看着自己的身边，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是……你……”
赵舒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别害怕，我来救你了，我会保护你的。”
少女一身白衣，长发披散，温柔的看着赵舒。
“你是谁？”
喉咙疼的无法说话，赵舒缓慢的做着口型，让少女能看清她想说什么。
“我是……卓钰……”
少女在赵舒的掌心里一笔一划的这下自己的名字，有些期盼的看着赵舒。
赵舒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她确定自己从没见过这个名字，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孩。
“赵舒。”
赵舒指了指自己，无声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少女的表情有些暗淡，点了点头。
“你……死了？”
也许这样问不太好，可是在赵舒面前的的确是一只鬼，一只不知道死了多久的鬼。
卓钰点点头，冰凉的手握住了赵舒的。
“你在这个学校里……死的？”
卓钰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玩着赵舒的手指。
“你也是那些怪谈里的么？”
卓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是。
赵舒疑惑的看着卓钰，这个学校里除了怪谈里描述的鬼之外还有鬼，还有……多少呢？
“你赶跑了那只女鬼？”
“不……我没有她厉害……她……状态不好，看见我来，离开了……”
卓钰的脸上有些尴尬，似乎为自己不能很好的保护赵舒而歉疚，纤细的身体看起来很柔弱。
赵舒摇头，摸了摸卓钰的脸。
奇怪……明明眼前的也是鬼……为什么一点也不害怕……
“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因为喜欢小舒，很喜欢。”
卓钰笑的灿烂，灿烂到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