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命的甩开阿美的手,跪倒在地,“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你就饶了我吧……”
从此,老陈头就疯了,要是谁一和他说话,他马上就会跪地求饶,“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尸变之四 (恋尸 我不是变态)
我和小陶恋爱已经四年了,其实严格的说来,应该是五年,因为我们还在读大四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现在参加工作也有三、四年了,所以,严格说,是五年。
五年里也好过,也吵过,甚至有时还打一架,不过,都是我打他,别吃惊,又不是真打,不是说什么打是亲,骂是爱吗?
五年时间过的飞快,我等到今天,终于穿上了婚纱。婚礼当然办的很排场,光是婚纱我就换了三套,我想,我应该是幸福的新娘子,但不是最幸福的,因为我们还缺少一样重要的东西,而且是最最重要的,我们没有房子。
不过,我们租来的这套房子也真的不错,两房一厅,面积有九十多个平方呢?最主要的就是房租相当的便宜。不过房租便宜可不是因为闹鬼哦,而是因为房主是个现代社会难找的好男人。
这个好男人呢,就叫周毕飞,是个医生,看起来一付文质彬彬的样子,他并不多话,刚开始房租也是有点贵的,我好说歹说他也不愿给我们算便宜,但后来一听说我们租房是结婚用的,态度马上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直说两人能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就这样降了房价,所以呢我推测,他一定是个好男人。
而且这周毕飞自己就住在我们这新房的对面,有这样的好男人作邻居,我和小陶也蛮高兴,因为居家能不能快乐,邻居也很重要的。
终于到了晚上,送走了最后一个闹房的朋友,我关上门,长嘘了口气,终于可以洗掉这脸上厚厚的妆了。
“陶陶,”我梳洗完毕,嗲声嗲气的喊我那瘫倒在床上的老公,但他只抬眼看了看我,就又闭上了眼。
“老公啊!”我趴在他身上撒娇,晃他的头,他突然睁眼,一下子抱住我翻了个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开始挠我的痒痒,我们笑着闹了一会儿,我忽然觉得好象有人在偷窥。
一把将小陶推开,我四处张望着,小陶愣了一下,“怎么啦?”我皱眉仔细打量着房间,“好象有人在偷窥我们。”我并不确定,那只是一种感觉。
“噢,”小陶拖长了音,一本正经的说:“是啊,我也觉得有人在偷窥。”
“真的?”我睁大了眼。
“当然是---假的。”小陶拖长了音,捉狭的笑着猛的又把我扑在了身下,我恍然明白了他在捉弄我,又急又气,和他战斗了起来。
“叫你骗我,叫你骗我……”我扭着小陶的耳朵,咯咯的笑。突然,我又感觉到了那偷窥的目光,还没来得及看,小陶就一下吻住了我,我顿时战败在他的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