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跟着笑了起来,但他的笑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几声过后,他的眼球瞪得直直的,好
像要弹出来,我被他突然的狰狞面目给吓了一跳,不自觉得往后挪了一步。
他伸进口袋,拿出已经藏进去的存折,一把甩在地上,存折到地上的一刹那,我的手臂痒了起来,同
一时刻,军山也跟着有了反映,按照规律,大胡应该从今晚开始,而大胡的反应和我们一样,我们的手臂
从痒变痛,进而变得酥麻。
那人扔下存折之后,就大步往外面走,我们想跟着他,军山试着用手去抓他,手臂却死活抬不起来,
军山换了一只手,却被他轻易逃脱,我们三个走到门外,抬起三只没有酸麻的手臂,想一起擒住他,但他
用一只手就甩开了我们,然后迅速朝东北方向跑去。
我们也想跟着追,但此时酥麻已经牵扯到大腿,我们倒在了地上,那人在跑了几步之后,回头看了我
们一眼,这时的他脸色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正常,而是变得蜡黄蜡黄,眼球仍旧凸着。
"小心你们的血,小心你们飞溅的血,哈哈哈哈~~~"说完,他回过头,再次飞奔起来,然后渐渐消
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12)
约莫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我们的手臂和大腿才渐渐好转,此时阿范和小于也走了出来搀扶我们,他们
告诉我们,他们刚才同样痛痒得要命,然后同样变得酥麻,我能够自由活动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谴责那个
保安,他他妈的又没被诅咒,不痛不痒的,为什么不来抓人?
走到大厅,我见到那个保安,对他发了一通牢骚,只见他一愣一愣的。
"你说什么啊,刚才不是你们自己在吵架吗?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啊!!!"五张嘴出现了同样一个词汇。
说完之后,我们面面相觑,突然间没有话说,我们此刻完全意识到了,我们被诅咒了,对了,还有方
子,我突然又想到,刚才出现那么多事情,其他柜员居然没有反映,他们难道也没看见???命运给了我
们这样的安排,他似乎就是要让我们解决这件事情,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如果不解决会有什么后果,现
在看起来唯一的后果就是手臂痛痒,有红点,还有,那个人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见血,什么叫飞
溅,我们是不是还要继续。
铃声响起,皮皮来了电话,接电话之前,我很想知道那边到底会变成什么。
"喂,皮皮,有没有血,怎么样?"我着急问道。
"这次周围的叉很均匀。"皮皮有点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