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已转身,折回树林。
“今天下午我要栽一些棕榈树,”他不屑一顾地挥了挥手说,“但是我喜欢把我的树种在我希望它们生长的地方,而不是在那些我痛恨的位置上。我不愿意让那些讨厌的风景模式化,不对吗?”
“很正确。”我说。
“你觉得我的岛屿怎么样?”
他的话有三分之一是正确的:布里斯托尔小姐曾提到,欧克斯先生拥有新普罗维登斯岛的三分之一。
“非常迷人。”我说着,也在脸上迅速地打死了一只沙蝇。
他停下来指着大海,好像那是他的另一件财富,说:“这是电缆海滩——电话线从这儿引人,联系着我们和文明社会。不过,有时我却想,这是一个该死的错误。”
“你有你的用意。”
哈利先生把帽子摘下来,去赶沙蝇。他再次尖酸地笑了,“你觉得我的小布里斯托尔怎么样?”
“她是一个非常能干又迷人的年轻女人。”
“确实是这样。可.你怎么不说她有一个迷人的小屁股呢?”
我大吃一惊,他的想法和我在心里称赞布里斯托尔小姐的竟不谋而合,不过我不想在此时讨论此事。
我们再次停了下来,他父亲般地把手放到我的胳膊上,低俗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呼吸很热,好像一个即将爆炸的小火炉。我经过训练的侦探的观察力让我感觉到,今天上午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个加干酪和洋葱的煎蛋卷。
“我从未碰过那个可爱的甜心一个指头,”他阴郁地说,“永远也不会。她聪明能干又很忠诚,既做自己份内的工作,又眼明手快地兼顾其他。你必须永远注意这一点,小伙子。”
“注意什么?”
“永远不要欺骗你雇用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