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迈阿密的警察?”我问道。
“不错。”贝克说。和他的同伴不同,他的南方口音几乎听不出来。“请坐。”他指着那张亮着小灯的桌子旁边的椅子说。
我站在那里没有动,“你们为什么不打开灯、摘下帽子歇一会儿?”
“我不喜欢这家伙,”麦尔岑说。
“我也不喜欢他。”贝克说。
“谁先来?”我问。
“你什么意思?”贝克恶狠狠地说。
“没什么,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迈阿密的警察会来处理拿骚的谋杀案?”
“这与你毫无关系,”贝克说,“我们是受温莎公爵之邀来这里的,我们很熟。”
这回我真的笑出声了,“你们和温莎公爵很熟?”
麦尔岑向前走了一步.他那张牛头犬一般的脸绷得紧紧的。如果我只有十二岁.我真的会被吓坏了。“他偶尔路过迈阿密的时候,我们会负责保卫他的安全。难道我们到这儿来还得经过你这混蛋的允许吗?”
我耸了耸肩,“当然不必。”
贝克怒吼起来:“坐下。”
我坐到那个小桌子上。贝克拿灯照着我的脸,我一把把灯推到一旁,“小伙子们,我是从芝加哥来的.还是把你们的音乐剧收场了吧。”
“你不过是个退役警察。
“嗯哼。”
麦尔岑看着我.似乎正在努力思索的样子。“大部分私家侦探都是这种人。”
真是观察得很细致。
贝克开口了,从他的语气里可以感到他已经黔驴技穷了,“黑勒先生,何不告诉我们你到底和哈利·欧克斯先生有什么关系?”
“当然可以。”我说道,并且告诉了他们。他们时不时地对望一眼,一个人如果说:“德·玛瑞尼。”另一个人就会点点头,但谁也没有再说什么。当我把一切说完之后,贝克开口说道:“死亡的时间估计是在早晨一点半到三点半。你正好在这个时间跟踪德·玛瑞尼伯爵到死者的门前,太好了。”麦尔岑阴森森地点头笑着。
“是的。”我说道.“就算伯爵是一个嫌疑人,但是谋杀的当天我所观察到的德·玛瑞尼的行为可是与谋杀毫无关系。”
“也许是一时兴起。”麦尔岑道。
“对呀。”贝克说,“他开车路过西苑时看到了里面的灯光,就下车进去了,并且和那位老先生发生了激烈的争执。”“什么?”我说,“他的口袋里会正好有一个喷雾枪?先生们,我看到了谋杀现场,尽管有点草率,但谋杀可并不总是像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