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走到我身边,了声问我:“他说的都对吗?”
“完全一样。”
“这个狡猾的混蛋。”
“大多数吃软饭的人都这样。”
贝克回到桌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放大镜。砰的一声放在桌上。
真精彩——现在我们开始扮演夏洛克·福尔摩斯了。
“你不会反对我们检查一下你的手,是吗?”贝克说,听起来有点儿虚伪狡诈。
“我的手?”
贝克挨个拿起伯爵的两只手,放在放大镜下认真地研究着,就好像一个眼神糟糕的看手相的人。
然后,未经询问,他就毫不犹豫地将放大镜移向了玛瑞尼的脸和胡须。麦尔岑还拿起了桌上的小灯,这样可以使他们研究的部位接受到充分的光线。要知道,在黑暗中从事一项科学检查,是非常富有挑战性的。
贝克转过身来扫了我一眼,他自鸣得意地紧绷着脸。然后,他看着德·玛瑞尼说:“你手上的汗毛和胡须曾经被烧焦过。”
即使是现在,房间里还有一股烧焦的气味。贝克这一发现的意义自然是不言而喻。
“你能解释一下吗?”贝克问。
德·玛瑞尼耸了耸肩,这一刻,他的自信看起来有些动摇了。
玛瑞尼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们说:“记住,我告诉你,昨天我刚刚在沸腾的锅上拔过鸡毛。”
那两个警察什么也没说。
“再有,”伯爵说:“我抽香烟和雪茄……拿骚的空气很潮湿,常常需要反复几次才能点燃。哦!最近我还让理发师烧了我的胡子!”
两个警察怀疑地互相看了看。
“他还曾经在点蜡烛时被烧到,”我补充说,“是他昨晚在花园招待客人时。”
贝克对我皱起了眉,麦尔岑看起来有些恼怒。
“是的,正是这样!”德·玛瑞尼说。接着,他对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没有回答。他并不知道我有多可恶,我也实在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向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