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必须偿还我爸爸给你的那一万美元。”
“什么?”
“我想这才是你对我的最初了解,黑勒先生。”
“那是一张不用归还的支票……”
“你有凭据吗?”
“呢,没有,你怎么知道的?”
她温和地笑了,“我和爸爸的管家玛乔丽·布里斯托尔很要好,她保留着爸爸开给你的支票的存根。”
我什么也没说,心里不停地抱怨着。
“而且,”她兴高采烈地说,“在他的底账上,记录了这笔支出,还标出你要价一天三百美元。并且,爸爸还记下了你要求预付这笔钱。一天挣一万美元。仅仅一天,对吧,黑勒先生?”
我点了点头,“虽然这样,但我可以只要那三百美元。”
她耸了耸肩,“那也不错。可如果你把剩下的日子用工作填满,我会继续以同样的价格付你钱。我想这是你的工作领域内最高的薪金了吧。”
我叹了口气说:“你说的很对。”
“那,你什么时候回拿骚呢?”
她挫败了我。没想到,内森·黑勒这样的恶棍竟被一个十九岁的芭蕾舞女打得落花流水。
“今天下午就行。”我说。
“太好了!”她说着,把手伸进了长袍的口袋。
“这是你的住宿登记票……大英帝国殖民地旅馆为你准备了房间。”
我麻木地接过那张登记票。
她继续喝着橘子汁,骄傲而自信地望着窗外的高尔夫球场。
“德·玛瑞尼夫人……”
“叫我南希。”驰诚恳地笑着说。
“南希。你叫我内特好了。你是怎么知道警察把调查弄得一团糟的?是伯爵的津师黑格斯告诉你的吗?”
她摇了摇头,“我直接面对过那两个迈阿密警察。”
我眯起眼睛,看了看她,“贝克和麦尔岑?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