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威斯德勒?你替玛瑞尼撒谎了吗?还是要为他遮掩什么?”
他逃开了我的目光,几乎要哭了!
“威斯德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呜咽了起来,抬起脸来看着我,目光却游离而涣散,“我恐怕弗来迪陈述中的一些重要因素不……和我说的不一致。”
“你能举个例子吗?”
他走到咖啡桌前,打开一个银烟盒.拿出一支香烟,夹在手指间,用一个马头形的银打火机给自己点燃了。
他挥动着那夹着烟的手指,说:“用天晚上我的同伴——一个年轻姑娘,我送她回家的时间比弗来迪说的要早得多。”
我和加登交换了一下目光。
“早多长时间?”我问。
他耸了耸肩,窗后吹来的微风鼓起了他的丝绸衬衫,“晚会一结束我就送她回家了。”
“是在弗来迪送那两个空军飞行员的妻子之前,还是之后?”我问,希望能抓住问题的关键。
“之后,是在那之后。我们几乎是同时离开的,但我很快就回来了,因为我的女伴住的地方离弗来迪在维多利亚大街上的住宅很近。”
“有十五分钟的路程吗?”我问。
“差不多。”
“所以,你不是在三点钟才把她送回家,而在那之前。弗来迪也没有敲你的门说要送你的女伴回家吗?”
他笑了,好像很想支持他朋友的一部分证词,“噢,一点半钟左右,他确实去敲我的门了,可只是对我说了晚安。”
加登的脸充满了困惑,可我想我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你是一个绅士,对吧,侯爵?”
“我自己不那么说。”他微笑着说,好像自己受到了赞美。他又为自己拿了一支烟。
“你很有点骑士精神,如果回到中世纪就更恰当了。”
我的话击中了他,笑容从他的脸上消失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在保护那个金发小美人,她才十六岁,和父母生活在这里。你不想在法庭上作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们曾在深夜共处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