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没怎么。”
她托起我的下巴,张嘴吻了我,那是个既热烈又缠绵的吻,混杂着口红、酒及香烟的味道,既令人困惑又令人回味无穷,那柔软的红唇像在用我的嘴吹短号。
吻后,我说:“迪,这太快了。”
“对我们来说太快了?”
“你不了解,我——我还没做好准备——我正全力以赴同某人斗智。”
“嗯,你听我说,我弟弟曾经打橄榄球。”
“是吗?”
“他告诉我一位好教练常说的话。”
“是什么?”
“振作起来,全力以赴加入比赛。”
她双膝跪下来,一只手从前面伸进我的短裤,把我拿出来,握住了我,轻轻把玩着,又吻着我。
“哦,”她说,“这只象鼻子预示着多么好的运气。”
“我……你……”
“别说话,黑勒,”她阻止我道,“我只是爱振作的、有阳刚之气的男人。”
之后她用嘴含住了我,深深地含住了我,开始一寸一寸地征服我……
我像疲倦的长跑运动员那样喘息着,低头注视着她,而她正抬头看着我,明朗地笑着。
她站起来,整了整长袍,从口袋中取出一块手绢,擦了擦嘴唇,举止十分优雅,就好像刚吃完了一块小蛋糕。
她用取笑的眼神望着我。
“他们说当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做了此事,”她说,“她便拥有了他。”
我听到海浪在外面撞击飞溅,一只鸟在鸣叫着。
“是的。”我说。
第二十章 凯勒教授
午后的天空晴朗无云,香格里拉的院外长廊中,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热带风情的运动衫、褐色的宽松裤,脚趿凉鞋,跪在一个差不多人头大的毛茸茸的椰子边,一只手握着一根白色的围栏木桩。这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长着黑黑的头发、高高的前额,戴着金丝边儿眼镜。他好像正在主持一个奇怪的宗教仪式,那木桩则像是刺击的长矛,不断地要扎破椰子。过了一会儿,我果然听到了一声碎裂的响声,是木桩裂开了,椰子却完好无损。
“都看到了吧,”莱昂纳多·凯勒教授的脸上现出一丝胜利的微笑。他把鼻子上的眼镜向上推了推,“我保证突起的骨头比椰子壳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