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没意识到德·玛瑞尼现在的脸色是因为他在拿骚监狱里呆了几周。“我,呃,一个快艇手缺少晒痕也很奇怪。”
黑格斯那一天里不停地对贝克旁敲侧击。他抓住贝克和麦尔岑的草率的证词,尤其是拙劣的有关指纹的一段,对其进行了无情的揭露。他使得贝克承认了没有在巴尔的摩告诉麦尔岑有关指纹的事。
“贝克上尉,我想给你看两张指纹照片,是由凯勒教授在你所认定的地方拍下的指纹照片。”
贝克拿起照片。
“你能否解释为何这个‘J’形如此完美,没有像其它背景上的指纹那样,留有木纹痕迹?”
“呃……也许这些指纹不是从‘J’形指纹发现的区域取下的吧。”
“你是否想亲自尝试一下,贝克上尉?你可否走出来,从屏风上取几个指纹,给法庭看看?你也许还会‘幸运’的。”
“我……呃……这不太合适”
“可据我所知,‘J’形指纹后还有一块阴暗的背景,它还在那里吧?”
“是的。”
“在屏风上,还有没有这样的暗影呢?”
“没有了,先生。”
“七月九日早上,当你从屏风上取指纹时,麦尔岑上尉把被告带到楼上去了吗?”
“我想是的。”
“你是不是在麦尔岑上尉讯问被告时走近房门并问:‘没问题吧?’”
“没有。”
“是不是被告有些指纹是从那间屋里别的物品上取下的,比如说被告送给麦尔岑上尉的水杯?”
“绝对不是!”
黑格斯充满力量的手臂在空中一挥,“可是你们是在他离开房间后才宣布找到指纹的,不是吗?”
“是的。”
黑格斯从贝克面前走开了,响亮的声音在法庭上回荡着,这种派头连好煽情的阿德雷也自叹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