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夫子所出之题为:御人之策。
这道题讲的不就是御人之策吗?这下他们想立意出错也难了,常墨分明已经把标准的破题答案给了他们。
褚志一时间有些无语,原以为府试很难,他们又准备的匆忙,不足一年的时间,再怎样努力也聚的远远不够,谁知道要面对的是这种情况。
就像是原本准备去田里抗几百石粮食回家,袖子都撸好了,到了田里却发现有马车可以用,关键是粮食还已经白搬上马车了,自己只要赶着马儿跑一会就成了。
这落差未免也太美好了吧,然而不管他们有多么的难以置信,事实就在眼前,他们放佛看到自己的名字已经在红榜上了。
三日后,百钺壹拾肆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三年一度的府试拉上了帷幕,褚源和褚志、褚砚三人在场外汇合后,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想找的答案。
看来不是梦,夫子真乃贵人也,这已经不是押中题能比的了,直接押中了答案,说出去谁信,就像他们三个到现在还有些难以相信。
等找到常墨后,他们腹中有千言万语想问,可周围那么多人,也只能暂时把疑惑吞进肚子里,等着回客栈再问。
“为师说一切都是巧合你们信吗。”
三人齐齐摇头。
“其实,为师能知天命,掐指一算就知道了。”
“那先生给算算学生这次能中甲榜还是乙榜,排在第几名?”冷不丁的,褚志没有和其他两人一起沉默,而是急切的问起了自己的名次。(中甲榜者可以赴京参加会试,那才算真正有了官身,而乙榜则只能是举人,多数要回乡候缺。)
常墨尴尬的闭上了嘴巴,片刻后又张嘴:“好吧,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先生也给我算算这次是甲榜还是乙榜吧。”年纪最小的褚砚沉默了一会也问起了自己的成绩。
“你们当为师是什么人,我去哪知道你们的名次,我自己的还不知道问谁呢。”常墨无语的瞪了两眼自己的学生,怎么感觉自己被当成神棍了。
“想来真的是巧合,先生的运道,真的是…真的是太好了,学生跟着沾光了。”年纪稍长的褚源观察之后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说罢还犹自点了点头。
褚志和褚砚也附和道:“学生跟着沾光了,多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