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总不可能把这种事情,厚脸怪罪到徐瑶身上吧?那未免也太没有担当了。
既然做出了选择和决定,那我便必须为我自己的选择和决定负责,没有第二种道理可讲。
心中想着这些,我忽然便感觉这一刻的自己,似乎明白了许多东西,也懂得了许多东西,再不是以前那个啥都不会多想的小子了。
徐瑶似乎也发觉了我的变化,她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之色,似有欣慰,似有怅然,但眼神中的神情,在这一刻却变得有些温柔起来。
这让我看得不由微微一呆,刚想再说些什么,却不料就在这时,徐瑶的脸色忽然是“刷”的一下,骤然变得无比苍白!嘴角也是在不自觉间,缓缓渗出了一丝鲜血。
见状我顿时大急,连忙便一把扶住了徐瑶的娇躯,担心地问道:“徐瑶,你怎么了?刚才是不是有哪里受伤了?”
面对我那急切的神情,徐瑶在这时却是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道:“和刚才的事情无关,主要还是之前为我父母转移诅咒而引起的问题。
对了,云帆,说起来,这次的事情,我还真要多谢你呢,要不是你刚才将那木森的本命法器毁灭的话,恐怕这时的我,还有我的父母,都要快坚持不住了。”
“这……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听后顿时一愣,有些不解地反问道:“刚才我看你,还将那木森吓退,怎么现在就……?”
徐瑶有些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这才笑道:“和你当然有关系,我如今是什么情况,别人或许不清楚,但你还不清楚吗?
我刚才那样,无非也只是做作样子罢了,若那时我们继续打下去,别说是我,估计就算是你,也讨不到任何好处,反而还有殒命的危险。”
一听徐瑶这么说,我这才猛然感觉到,如今我的两只眼睛,都是无比的酸涩。
尤其是我的右眼,明明早前的负担还未消退,我便又强行动用,估计那时木森若再不退去,即便这次我们能赢,恐怕我的右眼,也要彻底宣告报废了。
而且看那时的情况,木森显然还有底牌尚未动用,假若等他将那玄奥复杂的手印彻底完成,徐瑶所说的那种后果,还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一念及此,我后背立马便渗出了一身冷汗,心中也是后怕不已。
只听徐瑶再次道:“不过现在好了,再怎么说,木森的威胁都算暂时告一段落,而且你将他的本命法器毁去,之前依托那件本命法器所施展的降头诅咒,威力也下降了很多,基本已经没了什么威胁。
相信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即便是我自己一人,也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将那些降头诅咒完全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