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回事!也许是你搞错了!”
威克朵麻烦一位车站女警察对夏栅太太进行搜身,搜查的结果却是信封毫无踪
影。威克朵不得不对她赔礼致歉,随后又乘火车返回巴黎。
“那90万法郎的巨额债券,到底会在谁手里呢!”
在返回巴黎的旅途上,威克朵不停地在冥思苦想此事。
“无庸置疑地讲,是夏珊太太将那个信封取走的,然而,对她进行搜身时却不
见踪影。这样的话,她必定在车上将其转交给别人了!”
威克朵在心中如此思索。
“90万法郎的债券由年轻的银行员工雅色·奥及罗兰从金库窃取走了,后来又
被艾尼思婷从雅色那里窃取,接下来便是夏姗太太从艾尼思婷那里窃取走,那些债
券由三个人的手里辗转流落到第四人手中,不晓得那人是谁呀?”
由礼拜二起,威克朵经常去胜葛耳的夹休街活动,打探关于夏珊太太的背景。
听人所言,目前她已离异,眼下正与一名叫作累思克的男子打得火热。
累思克居住在夹休街周围的树林丛中一处破败不堪的小房子内,他现年55岁,
留着花白的山羊胡,是名身形削瘦的男子。
若要论起,累思克是一位稀奇古怪的人,很少跟别人打交道,除了与家在夹休
街附近的车站工作人员备亚有一些交往。
到了礼拜四,威克朵用电话联络上快反组成员艾特汶,他们一同前去造访备亚。
“你俩所指的是那个累思克呀!他简直是个言行怪异的人,从早到晚将自己封
闭在院内养花种草,个别的夜晚有女子前去找他。然而,那女子并不在他的住所留
宿,一般待上一两个小时就离去了。”
威克朵与艾特汶相对而视,彼此点了点头,毫无疑问那女子就是夏珊太太。
“累思克从未到外边走动过吗?”
“也不全是那样,每逢礼拜一他便去巴黎市一趟。”
“如此说来,上周一他也肯定去了?”
“千真万确!我在出站口剪了他的票呢!”
“你是否还记得具体是哪一时刻呢?”
“与以往没什么区别,是巴黎站6点钟发车6时19分驶抵夹休站。”
两位警察又是相对而视。
“夏珊太太乘坐的就是那列车,她必定在车内将债券转交给累思克。”
“好吧!我们立刻抓捕累思克!”
“且慢,这样做有些过于鲁莽。这样的案件必须慎之更慎,例如上次报纸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