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你通过这个窗子向那边望去,在那里耸立着一座破败不堪的公寓。它是这个
地方绝无仅有的公寓,在它的五层居住着玛习思·德吉雷男爵夫妇以及一位女仆人。”
“嗯?莫非你指男爵……难道他不是有着优厚的俸薪,过一种无忧无虑的生活?”
“根本不是!他的生活根本不是那样舒适安逸!他担任着葡萄酒的销售工作,
天天都必须往巴黎跑!”
“那他每日几时返回?”
“他每日乘坐6点钟巴黎站的发车,十几分钟之后就回来了。”
“他在上个礼拜一是否也这样?”
“没变化呀!他差不多天天都要乘坐这列车返回。但是,有的时候也会回来晚
了,也许是做业务的缘故!”
“那样的话,他在每日清晨是否也乘坐同一列车呢?”
“差不多!基本上如此。”
“那么今天呢?”
“今天清晨……噢,我在今天清晨并未看到男爵。我起先认为他将乘坐下一列,
但最终并未见到,也许他今天休整一下!”
闻听完车站工作人员各亚的讲述后,威克朵在进行苦苦地思索。
“案件发生的前后情况也许是这样的,夏姗太大乘坐6点钟巴黎方面的发车,与
累思克坐在一起,将窃取来装有债券的黄色大信封偷偷地转交给累思克,这一情景
被在同一车厢的德若雷男爵瞧在眼里。
“德若雷男爵已浏览过那一日的晨报,很清楚地意识到那黄颜色的大信封所装
之物是90万法郎的债券,因而他见巨款起了不义之想,他打算将其占据。倘若真能
据为己有的话,他就无须为维持生计而奔波劳碌了。
“夏栅太太在胜葛耳站到了之后便下车离去,累思克与德若雷男爵一同在夹休
站下了车。德若雷男爵悄无声息地跟踪了累思克,弄明白了他居住在那座破败不堪
的老屋内。接下来,他便在礼拜二、三的夜里,在老屋的前前后后走来走去,侦察
情况,到了礼拜四的夜里,他便蹑手蹑脚地……”
思索到此处,威克朵使劲地摇头,然而,他不由得接着思索:
“那个满头金发的靓女到底是干什么的呀?莫非她与德若雷男爵是同谋?这似
乎不太像!可是,她为何要借人此处?梯子架在窗子上,由此可知她是偷偷进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