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狩猎帽,但却难以掏出。
“如今你能对我讲述你此行的目的吧?”
“昨夜,夹体发生一起凶杀案,受害人是位名叫累思克的老者。”
“累思克……此人与我素不相识,他因何而惨遭杀害……”
“我想你应当通过报纸对此有所了解。一个黄颜色的大信封内装有被盗的90万
法郎的债券,有人在6点发出的那列车中,将那个大信封交至累思克手中,然而却被
一个人瞧在眼里,因而便有了夜里偷偷进入累思克的住所,将其杀害,并盗走了那
些债券。”
“因为我也乘坐那一列火车,因而你们疑心是我所为?然而昨夜11点钟左右我
方回到家里!”
“这些男爵太太都已对我讲诉过了。”
“如此看来,我应当排除嫌疑了!”
“不过,我们却找到此物!”威克朵从衣袋里掏出那顶狩猎帽,放到桌子上。
“这顶狩猎帽被遗落在案发现场周围的一个院落里,有目击证人证实,曾亲眼
所见一名男子头戴此帽,接连在两天夜里在累思克的住所周围徘徊,行为非常神秘
古怪。”
威克朵审视着德若雷男爵的面目神情。
“如此说来,我被你们疑心为枪杀累思克的犯罪嫌疑人也是情有可原的。没错,
这顶狩猎帽确系我所有。然而,我必须指出的是它是我曾经拥有的,因为它过于破
旧了,我便将它丢弃在衣橱内。佳立露!我所讲的是不是那样?”
“没错!一周之前,我将衣橱内丢弃的物品都整理出。就在上一个礼拜天,和
那让虫子咬坏的围巾统统扔进了垃圾堆,也许让谁把它捡去了。”
“警察先生!如今你当清楚明了了吧?”
“不过,有个头戴此帽的男子,接连在礼拜二、三的夜里在累思克住所周围徘
徊,非常巧合的是那时你外出散步。”
“我一向未养成饭后散步的惯例。不过,那两日头痛得厉害,因而那一次我打
破常规外出散步,然而我并未到累思克的住所周围。”
“那你散步到了哪里?”
“我散步去了胜葛耳的大街。”
“那你是否遇到认识的人?”
“大概因为时间过早,只碰到几个素不相识的路人,对他们我也未加留心,因
而也就想不起来了!”
“那么,你昨夜几点钟回到了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