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哼!别觉得你自己是议员就可无法无天!老色棍!谎话专家!”
“你在那里无中生有捏造什么?我在巴黎的的确确是有至关重要的事,因而耽
搁了回家的时间,我已向你解释了千百遍,居然你仍是不理解呀?”
“你打算哄弄哪个呀?你不要觉得手中有几个臭钱,就能够在巴黎恣意妄为,
纸迷金醉!哼!还觉得此事我毫不知晓!若不是那样的话,前一日你为何夜半才归?”
“我不是已向你解释了吗?确实是由于业务上的耽搁才会迟归!”
“休要这样讲!你居然还打算将我蒙骗!”
威克朵在门口伫立良久,他一直在听夫妇二人无休无止的吵闹,他也没完没了
地按响门铃,并且用力拍打着大门。过了老半天,二楼上的人方觉察到下边有人叫
门,接着,楼内传出有人从楼上下来的声响。
一个睡眼惺忪,竟犹未尽,岁数在40岁上下的男子把门打开。
“请问你是累乐摩吗?”
“我就是!怎么……”
威克朵掏出自己的证章让他看了看。这让累乐摩大吃一惊,不由地倒退一步。
“是警察呀!快请进来!”
把威克朵让至客厅,威克朵便向他问话。
“我之所以前来拜访,就是打算从你这里得到有关你房客德若雷男爵的情况。”
“德着雷男爵?你所指的是那个穷鬼呀!”累乐摩非常鄙夷地说。
“我是非常懊悔将我的房屋出租给他那样的人。交房钱是拖着迟迟不给,整日
里除了嫌墙坏了,就是嫌屋漏水,特别是他的太太,总觉得男爵太太是多么显赫的
贵族头衔,一双眼珠都快要蹬上了天。那回我前去索要房钱,她居然‘嘭’的一声,
让我吃了个闭门羹。我知道,我走了之后,她会懊丧不已的!”
他在嘿嘿地冷笑。讲完那些情况后,无论威克朵再提怎样的问题,他都一概讲
不清楚,什么都不愿意再作答,隐约可以感觉出他的心里有些不踏实,似乎心中盼
望着威克朵早一点离去。
威克朵在心中暗自思忖,也许是因为刚与太太吵闹过,他的情绪还不能平复下
来,接下来,威克朵很善解人意地离去了。
他走出没多远,回首凝视时,瞅见在二楼窗子的布幔之后有个女子在偷窥,瞧
见威克朵回头看,她很快没了踪影。
在一层客房窗子后,累乐摩也正对威克朵进行窥视,也是很快地将头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