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漂亮的面庞因气愤而充血。
“夫人,请不要生气!我……我并不是所谓的秘鲁富豪,而是一个小小的盗宝
贼,你和我在一起也是有罪的。”
“停下来!”
夫人大叫一声。威克朵把车停下,让夫人从车上下来。忿忿不平的夫人伸手拦
了一辆计程车,自己独身返回饭店去了。
威克朵笑眯眯地倒回去,又返回了旧院落,上到六楼的房间。床上端坐着一个
人,正是腊漠拿,他悠然自得地吸着烟。
“腊漠拿,有劳你了,你的戏演得可太像了!”
“那位夫人怎么样?”
“她忿忿不平地回旅店了。她被我拉下了水,成了一位盗宝的小贼、一定是坐
立不安!从今以后,她大概会老老实实地听我的吩咐了。她如果不听从我,我便可
以恐吓威胁她,说我要领她去警局投案,让警方得知她是盗宝的共犯!”
“不幸的夫人!她一定对与你相识懊悔不已。”
“那女人一定是罗宾的情人,只有用妙计控制她,才能与罗宾见面!”
“有这么容易吗?”
“看我的好了!这只钻石手镯,有劳你代我归还那个珠宝商,感谢他的协助!”
“真想不到,你还会设下这么一个妙计!”
“不设下这个计谋,怎么可以见怪盗罗宾呢?”
说完,威克朵起身告辞,径直返回汤冰大酒店。
威克朵返回饭店后,仍然以秘鲁的亿万富豪的身份来到了大餐厅里。
博齐烈夫公爵夫人也坐在餐厅里面,一见威克朵过来,她假装与他素不相识,
只顾用刀叉进食。
用毕晚餐,夫人坐到了大厅里的椅子上,假意专心读报纸。
威克朵在她旁边摇椅上坐下,点着一支雪茄,夫人还是不理他。
威克朵偷偷看了她一眼。
英国绅士贝米休自始至终没有现身。据传者说,贝米休脚上受了伤,平日的餐
饭都是由传者送入房内。
第二天早上,威克朵从房间的窗子向外面望去,只见两个十分眼熟的警官正坐
在饭店门前道边的石凳上。
两个人都假扮互相不认识,既不说话,也不互祝。但是,他们二人都专心志致
地盯着大门口。
道路对面的树下也有两位刑警。再往前一些拐弯的地方,还有两个人。统共有
六名警务人员此刻正严密监守着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