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绕榕溢摇摇头,“进去了,她也不愿看到我。穆尔敦,你知道娶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其实也挺累的。”
穆尔敦低头应道,“可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不也是幸福的吗?”
“你又知道?”
穆尔敦摸了摸头,憨厚一笑,“也不是很难理解啊!”
赤绕榕溢眸子一冷,嘴角抽动,“看来是孤王做的太明显了?”
穆尔敦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道,“是臣说错话了。”
赤绕榕溢转过身,自言低语一句,“连你都看的出来,她却不明白。”
“啊?”穆尔敦没有听清楚,可见赤绕榕溢抬脚就走,急忙也跟了上去。
赤绕榕溢不由勾起了薄唇,露出一丝浅笑。
嘉福殿中,魏安荣依言将御医的药,每日分三次,喂进了失去知觉的墨香口中。
如此反复,已经三日。虽然人还未醒,但好在脉搏已经恢复正常。
看了一眼尚在晕厥的墨香,魏安荣独自坐到桌前。
脑中想起那一张被剑所伤的脸。
想起那人看姜璃的眼神,想起那日她对自己的无理。
魏安荣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尽管心中难受,可终究还是恨不起来。
伸手从怀中掏出锦盒,轻轻摸着锦盒。慢慢将锦盒打开,停在了半空,又慢慢盖了回去。
床上的墨香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声,“王后!”
魏安荣匆匆将锦盒放在了怀中,上前问道,“你醒了?”
墨香睁开眼,点了点头,“墨香,还没有死?”
“死了,只不过阎王爷不收,便又让你回来了。”
墨香知道,是魏安荣救了她。是魏安荣去求了王上,这一次是魏安荣让她活了下来。
墨香的病,本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一拖再拖,最后才严重了。加上嘉福殿一直不受重视,也没有人愿意替一个不受重视的王后身边的婢女看病,以至于险些丧命。
好在,这一切算是过去了。
接下来的主仆二人的日子过的更加安静,无人打扰,也少了许多烦恼。无人问津,更少了许多勾心斗角。
墨香的身子渐渐恢复,却总是看见魏安荣闷闷不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