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约十点钟的事吧,”布恩回想着。“然后你看到他在下午一点半左右走出来。对吧?”
“噢,不是,”她说。“我一点半时和埃玛一起吃午餐。埃玛·麦兰,你不记得了?”
“当然记得,”布恩说着,弹了一下手指头。“我怎会忘了?反正,办公塞内还有其他人看到他出门。对吧?”
“不对,”她缓缓的说。“只有赛门先生。布鲁斯特先生当天一整天都在出庭,而书记洛·布罗尼夫因为感冒请假。”
“呃,”他说:“赛门先生告诉我们他是何时离开的,那就行了。”
“那当然,”她说。“赛门先生是个好人,一个让人愉快的人。”
“杰特曼对他赞不绝口,”布恩随口编了个谎言。
“我想也是,”她笑道。“他们是多年好友了,我是说他们不只是律师与客户的关系,他们还一起打手球。毕竟,他们两人都离婚了。”
“算是哥儿们啰,”布恩很高兴能发觉这一点。
“那当然,杰特曼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他真会说笑话。我喜欢他。”
“我也是,”布恩附和。“很有个人魅力。只可惜麦兰太太似乎跟他处不来。”
“噢,那个啊,”苏珊·韩莉说。“只是小误会。麦兰画了一些作品并要求杰特曼偷偷卖掉,不要让他老婆知道。我告诉过埃玛那不是索尔的错。毕竟,他必须将麦兰委托他的作品卖出,对吧?那是他的工作,不是吗?至于麦兰要如何运用那笔钱,那就不关索尔的事,对吧?如果麦兰没有告诉他老婆他赚了多少钱,她真的不应该怪罪杰特曼先生。”
“我同意你的看法,”布恩说。“你也这么告诉埃玛·麦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