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到过麦兰的画室吗?”布恩小队长问。“是否去过?”
“当然去过,”达克紧张的说。“一次或两次。不过有好几个月没去了,或许有一年没去过了。”
“他那边有画作吗?”狄雷尼追问。“画室内?”
“什么?”达克说。“我听不懂。”
他们如连珠炮问他,由各个角度问他,令他一时摸不清头绪。
“在麦兰的画室里,”狄雷尼再问一次。“他是否将画作堆放在墙边?就像你一样。未卖出的作品、他正在处理的作品、旧作。”
“没有,”达克说。“不多。他的作品全卖掉了,他没有保留作品。杰特曼很快将他的作品脱手了。”
“你也说过他动作很快,”布恩说。“一个快手。他卖掉所有的作品?”
“当然。他可以——”
“你有没有嗑药?”狄雷尼问。“大麻?迷幻药?或药性更强的?贝拉·莎拉珍提供的?”
“什么?见鬼了,没有!偶尔嗑一点点大麻。不是她给的。”
“不过她有在贩卖?”布恩说。
“我不知道,不能确定。我发誓我不确定,不过我曾听过传闻。”
“你提起猛哥,壮哥时似乎是一口咬定,”狄雷尼说。“为什么卖给麦兰?他有毒瘾吗?”
“天啊,没有!只是让他提提神,开始作画时必须让情绪亢奋些。”
“不是为了性?”
“麦兰?根本用不上!他是一头种马。种马!”
“你有前科吗?”布恩问。“犯罪纪录?”
“你在开玩笑?”
“我们可以查出来。我们只是礼貌询问。”
“交通罚单,诸如此类的。还有……”
“还有?”狄雷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