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复讨论中,他们仅发现了一个新情节。有人看到一个身着工装的人从一辆废弃的旧货车里走出,然后又朝地铁站方向走去。此番描述与录像带里的那个杂役工有些相似,他手里还拎着一只食品袋。尽管可据以调查的线索很少,斯科特还是布署一些特工,命他们明天一早到地铁站附近,希望从常乘地铁的人中能探寻出此人。汤姆的特别行动小组仅提供了一条信息,即杀手留下的指纹确系胡佛所有,他没有出示其他重要的新情报。
赫克特·昆塔拉探员一直在密切监视敌对势力组织及民兵组织,他对国内恐怖分子了如指掌。十天前,他所管辖的情报站发现一个集会地,当时若干派系的民兵组织头目都在场。可有两个看上去不属于这帮组织的人也在,他俩的身份至今仍未探明。
昆塔拉确信,如果把出席集会的人都一一逮捕归案的话,将会使全国上下哗然。而且逮捕任何一个与此集会有关联的人,也同样是困难重重,有可能招致整个民兵组织发起暴动。
局长听到关于这两个可疑人物时,他的好奇心被激发了。“昆塔拉,他们中是否有个非裔美国人?”
“是的,先生,而且两人都身着做工考究、价格不菲的西装,另一个像是亚洲人,所以他们显得极为引人注目。通常在白人种族主义或民兵组织的集会上,黑人和亚洲人极为鲜见,除非他们是迫不得已。”
“那么其中会不会有一人是被我们通缉的要犯呢?”
“我不清楚,他们的身份尚未查明。我们甚至通过国家安全局的电脑系统,试图核实他们的真实身份,并把那个亚洲人的照片汇给克丽斯廷的手下工作人员,希望能查明他是否亚洲犯罪集团的成员。”
“克丽斯廷,你为什么没有对那张照片追根溯源,查明此人的身份?汤姆,那盒从法院大厦拿来的录像带,你让昆塔拉看了吗?或许,他能设法验明那个杂役工的身份。”
克丽斯廷对局长和昆塔拉点点头表示同意,随后她悄悄地把一张便条塞给昆塔拉,让他会后留下。昆塔拉点头同意,但并不是信心十足地答道:“我们会把照片与记录在案的资料放在一起仔细比较,但不能期望过高,要知道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见过窃取胡佛指纹的罪犯呢!”
“我明白这只是大胆的尝试,可我们手头上掌握的情报的确太少了,无法做出判断。克丽斯廷,说说你的想法吧。”
克丽斯廷笼统地概述了自己的观点,局长打断了她的话。“克丽斯廷,我想听的不仅仅是这些。现在我手上查获了一些毒品,这很可能是南美洲的贩毒分子走私进来的,也许是美国国内的犯罪集团所为。明天早上我在国会汇报时,可能会讨人嫌的,你们知道我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