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乱了套,伊德已把他们全录了下来。此刻他正在路上,马上就到。你离开之后,又出现了血腥场面。一辆巡逻警车接到了费德曼法官报警后,迅速赶到了现场。警车看见三个黑衣人正在把两具尸体搬到一辆卡车里,就命令他们住手。可没想到,卡车上又冒出两个人,开枪射中了警察。
“噢,上帝!警察被打死了吗?”
“我们侦听了一些政府官员在监控室里的交谈,他们认为是这么回事。当地媒体对这件枪击案做了特别报道,据说两位警察不幸身亡。警车里的摄像机把这一场面都录了下来,现在这盘带子大概已到了媒体的手中。不过,没有提及费德曼法官。只是推测贩毒分子在进行毒品交易时,被警察偶然撞见,,从而引发一场激烈的枪战。
“那么街角的那帮人又干了些什么?”
“他们卷起铺盖溜之大吉了。在他们从小巷撤出之际,伊德把这个过程都拍摄了,并给为首的那个家伙拍了一张非常清晰的面部特写。”
“太好了,等他一回来,我们将仔细查看他的录像带和照片,再复制一份寄往华盛顿。费德曼法官怎么样了?”
鲍伯站起身走到电视机旁,打开电视,揿下盒式录像机的键钮。顷刻,出现了一幅图像,画面中法官坐在会议室的一张台子旁。
“你看,这件会议室有双重功能,可兼作审讯室。法官的一举一动都受到我们的监控,室内的麦克风极为灵敏,甚至能够揣度出他的心理活动。他是被蒙上双眼押送到此的,所以他既不知道我们是何人,也不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很好,他是否说了一些对我们有用的事情?”
“目前还没有,当他坚持要求与负责人见面。”
“在他的保镖举枪对着我时,他提到了塞得斯和一个名叫沃尔特的人。塞得斯已在我们的控制之中,可沃尔特是何人还尚未查明。鲍伯,在我给局长打电话之前,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没有。只是他已来过几次电话,秘书说他似乎非常焦虑不安。”
克丽斯廷拨通了局长的电话,果然不出所料,局长、汤姆和斯科特正守候在电话旁。约定的三十分钟已过去两个小时,局长的焦灼之情是可想而知的。
“听着,克丽斯廷。当我在基层工作时,如果我对联邦调查局局长说三十分钟之后给他打电话,我总是言而有信,说到做到。即使我与鲍伯·兰伯特一起外出就餐,我也总是抽出时间给局长打电话。我有点离题了,不过,我确信你刚才所做之事,一定比与鲍伯共进早餐重要得多。”
“局长先生,请相信我,我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