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伯·兰伯特在办公室里气得怒不可遏。“为什么要把监控摄像机给关闭?她究竟想瞒着我们干些什么?昆塔拉,你快去一趟,把摄像机打开。”
昆塔拉可以想象出克丽斯廷在干些什么。“先生,为了让法官开口,她正在做必须要做的事。法官和你的观点相同,认为人们得对他毕恭毕敬才是。可只要是他认为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我们就无法从他那儿得到任何情报。所以,克丽斯廷首先得杀去他的傲气,让他明白,要想活命就得俯首帖耳地乖乖就范。”
“不错,言之有理。不过,她应记住,自己是联邦调查局的探员,费德曼法官仅是嫌疑犯而已。如果不慎伤害了他,哪怕是一根头发,法官则会愤然起诉,而且肯定会胜诉。为了这场官司,联邦调查局将耗费数以百万的美金,我最好亲自去看看,提醒她不要忘了这点。”
说罢,鲍伯怒气冲冲地走出办公室。昆塔拉和福克斯紧随其后。
克丽斯廷把法官捆紧之后,她回到大厅搬了一架类似心电图的装备。她把这台机器置于会议桌上,两个电极一端插在机器里,一端贴在法官的胸口。然后,她拿起一杯水,走到法官前面站住,以便他看见的仅是她的脸。
“现在一切都已准备就绪。费德曼,咱们先从简单的事开始。你叫什么名字?”
法官是声音里带有一丝蔑视,但迅速地回答到:“费德曼·鲁柏特法官。”
克丽斯廷举起被子,把水泼洒到他的脸上,逼近他问道:“你母亲也称你为费德曼·鲁柏特法官吗?”
法官的气焰被压倒,用微弱的嗓音答道:“不。”
“那么你刚才为何要对我说谎?难道你忘记我警告你的话了吗?”克丽斯廷走到桌前,拿起一副护齿。转身又折回法官的身边,举起手中的护齿让他看清,接着说,“我警告你,一旦发现你撒谎,就对你的脚开一枪作为惩罚。这台机器告诉我,你没说实话。所以,我得遵守诺言,把这副护齿套在你嘴上,以免脚被枪击时,疼痛得受不了,会把舌头咬掉。听着,你要回答的问题很多。如果你从现在起乖乖地说出实话,这样你才有可能在提问结束后,靠自己的脚走出去。”
法官张嘴想抗议,但克丽斯廷把护齿塞进他嘴里,并用一条胶带把他的嘴巴封上。随后,从桌上取出一支枪,有意举起来让他看见。然后枪口朝下,“砰”的一声,子弹射中了他的左脚。法官只感到一阵刺骨的疼痛渗透在脚上,便昏迷不醒了。
这时,鲍伯·兰伯特一行正走到距地下室十五英尺之处。枪声使他愣住了,然后他向地下室直奔过去。“噢。上帝,这简直是无法无天!竟然对法官开枪。不管你认定他曾做过什么,我们不是中央情报局,而是联邦调查局的特工。”
昆塔拉也颇感意外,但他觉得在没了解事情的原委之前,不应过早给克丽斯廷定罪。于是他急忙说:“先生,我们不能贸然闯进去。让我先进去把她喊出来,让她向我们解释清楚。”
“决不能无故对法官开枪,她已逾越纪律。快去叫她出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