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请告诉她格林菲尔德特工来过电话,我了解一些有关她想知道的那家人的情况。”
“安迪,是你吗?”汤姆惊诧地问。
“是的,我是安迪,你是谁?”
“我是汤姆·韦斯特。” 棒槌学堂·出品
“汤姆,你在做什么?你为何要用皮尔探员的手机?”
“我们正在一起调查一起案件。我的手机没电了,只好借她的一用。你在做什么?我听说你已退休,在西北部的一处好地方颐养天年。”
“是的,我住在华盛顿州北部的堤阿洪,日子过得很清闲,直到那位年轻漂亮的探员将我拉下水。”
“你是说克丽斯廷打电话向你询问过一起案件?”汤姆好奇堤问道。
“不是打电话,她来到这里拜访我。”
“那一桩案子?”汤姆继续追问。
“她说自己正在调查一起胡佛特别行动小组在六十年代末办过的案件。”
“她几时去拜访你的?”
“我想大概已有四五个月了吧。你们还在调查那件案子吗?”
“是的,”汤姆如实答道,“眼下我就在与此事有着密切关系的凶杀现场。”
“那好,告诉她对于胡佛的文件我没有新的了解,但我查出了当年在收复华盛顿,确有一户黑人家庭被三K党暴徒残害,这家人的姓名与她询问的相同。”
“叫什么名字?”汤姆紧接着问道。
“叫巴伯。请转告她,回忆起这件惨案的人提及胡佛的特别行动小组插手了这一事件。后来似乎联邦调查局出动了大批人手搜寻一个幸免于难的孩子,但始终未能找到。”格林菲尔德说道。
“我会向她转达的。如果她还有问题要给你回电的话,你能否留个电话号码?”
安迪·格林菲尔德把号码告诉了汤姆,于是,两人就在电话中道别。交谈时,汤姆已步出吉普车,此刻,他已踱到庄园的大门,仔细琢磨着刚听到的内容。
他不由满腹狐疑:克丽斯廷为何在数月前询问胡佛特别行动小组所办理的一个案件?而这一细节他们仅在四十八小时之前才得知。那个遭受谋杀的黑人家庭会不会是波音亚的兄弟?克丽斯廷怎么会知道他们?她为何要对这一情报秘而不宣,隐而不报?她还了解了什么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