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先生,你告诉我他俩的姓名之后,我将永远从你的生活中消失。”克丽斯廷向他许诺道。
彼特·布朗低首查看了电子话簿,把两个名字和电话号码递给了她。其中一人为德克萨斯州大学非洲研究中心的教授,另一人则是个七十四岁的退休商人,居住在纽约。
“皮埃尔·让·秋迪七十年代初离开喀麦隆,到法国创办公司,从事航运进出口贸易,赚了数百万美金。八十年代退休后他移居纽约,并成立了反对党,参加了过去三届的喀麦隆大选。他很可能为你提供有用的信息。”彼特对克丽斯廷说。
“那么你怎么结识他的?”克丽斯廷好奇地问道。
“他是我们全美有色人种协会的最大捐资者。”
“我想向你提出最后一个请求,之后再也不会给你添麻烦。”克丽斯廷措辞恳切地说。
“什么事情?”彼特踌躇不安地问。 棒槌学堂·出品
“请给皮埃尔·让·秋迪打个电话,说有人想立刻和他见面。”
彼特表示同意,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当对方拿起电话时,彼特告诉他因有要事他务必乘坐下一趟航班前往首都,在市中心海厄特剧院大厅与他会面。
“他将于8点30分抵达海厄特剧院。”彼特对克丽斯廷说。
“我怎样才能认出他呢?”克丽斯廷问道。
“他的左眼戴了一块眼罩,就像个七十岁的老海盗,身高约有五尺八寸,说话口音很重。两个彪形大汉伴随左右。相信我,你肯定一眼就能认出他的。”
“非常感谢你的帮助,我保证信守诺言。”
“但愿能多帮你一些,不过请你理解我的苦衷,我已成家立业,还有三个孩子要照料。”彼特费力地说。
“愿你事事顺心。彼特·布朗先生。”克丽斯廷诚挚地祝福道。
现在,克丽斯廷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这位法国人。此人与他父亲年龄相仿,而且还组建了反对党与喀麦隆政府大唱反调。
她看看手表,发现还有几个小时他才能到达,便决定利用这段时间继续调查核实。她来到公立图书馆,打开电脑登录约翰·埃德加·胡佛的网页查询。令她兴奋的是,她看到了许多过去不曾阅读的资料。随后,她把搜寻缩小到胡佛的档案馆和备忘录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