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其事的话是不是好消息呢?”克丽斯廷问道。
“那当然是件好事,喀麦隆人民会重新振作起来,团结一致同仇敌忾。不过,这仅是个美好的愿望而已。当年我亲眼目睹了迈凡尼·波音亚一家人的尸体,如果温斯顿·波音亚仍存活于世上的话,他应该早就卷土重来,决不会拖到今日。”
“言之有理,让·秋迪先生,要是温斯顿有个女儿,她在父母遇害之后被人收养,直至近日才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你会怎么看待呢?”
“你的意思是温斯顿的小女儿仍活在世上?”让·秋迪激动地问。
“请想一想,让·秋迪先生,那个小姑娘的尸体从未找到,今年她该有三十七岁了。”克丽斯廷说完把身体靠在椅子里,等待着他的反应。
“你想让我相信你就算艾蒂娜·波音亚?”
“我并不要求你凭空相信我的身份,请你看过这封信之后再断言。”克丽斯廷小心翼翼把父亲的信递给了他。
让·秋迪紧张地翻阅这封珍藏的信件,他的脸由惊异、怀疑渐渐转变为欣喜。读完信后,他久久地凝视着克丽斯廷,简短地问:“你有信里提及的那些手工艺品吗?”
“有,先生。我不仅带来了一些它们的照片,而且把巴蒙部落敬献我曾祖父埃穆拉·波音亚的那只陶瓷烟斗也带来了,它是可以随身携带的最小的一件工艺品。”克丽斯廷把照片——放在桌上,然后打开背包,使让·秋迪能够看到包里的那只烟斗。
让·秋迪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这些照片,深色肃穆几近敬畏:“这里其中的许多艺术品被视为波音亚王朝的象征,当年人们都以为贝洛为了使人彻底忘却波音亚家族,不惜亲手销毁了这些深具历史背景的价值连城的珍宝。”
“我珍藏了一尊非洲末代君主埃穆拉·波音亚国王的雕像和其他几件复制品。”让·秋迪觉得克丽斯廷的话难以否认。
“信中说得很清楚,你应在三十岁生日之时得到这些信件。但你刚刚提到今年已有三十七岁了,你为何直至今日才收到这封信你?”
“说来话长,不过简而言之,我与养父母疏远长达十年之久,昨日才与他们和好如初。所以也正是昨天才得到这封信和艺术品。”
“还有谁了解此此事?”让·秋迪问道。 棒槌学堂·出品
“我的养父母,彼特·布朗,三位联邦调查局探员,其中一个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