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杉叹了口气,抚着邢博恩的脊背:“别太难过,每个人的,承受能力,不一样。”
丘杉说话又不利索了。
邢博恩顺势靠进丘杉怀里,也叹了口气,说:“她真的很难,向濯不仅死了,还是以叛徒身份死的,等于是双重打击。就算以后,疫苗研制成功了,丧尸威胁清除了,新世界组织也覆灭了,恬园可能也没办法在研究所做重要的项目。”
她仰起头问:“你说我劝她活着对不对呢?”
“对。”丘杉回答。
“你哄我呢?”邢博恩低头笑笑,“已经劝过了,再想也没什么用。不知道她会不会听我们的劝,我想明天再去看看她。”
丘杉说:“如果她铁了心,你拦不住。不管什么决定,都是她自己做的,听不听,全看她。”
邢博恩说:“有时候我觉得你太清醒了,不管是事关别人还是事关自己,你都清醒得好像抽离了感情,我们逃命的时候我很佩服你这一点,我喜欢你的时候才觉得你这点很可怕。”
丘杉默默反思了一下,说:“从小就是,我习惯了。确实,很少有那种,投入的感觉。但是,喜欢你,我很投入。”
邢博恩笑起来,眼睛里明亮的光融化成了碎末般的星星。
丘杉忽然问:“东西,找到了吗?”
邢博恩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类似口香糖的小盒子:“找到了。”
小盒子已经被打开,显然邢博恩已经研究过里面的东西。
其实用法很简单——
套一套。
舔一舔。
插一插。
嗯,好吃!
这正是邢博恩利用职务之便弄来的成人用品。
时间差不多了,不算是白日宣淫,气氛非常的好,相贴的身体黏得一分开能拉出长长的丝,丘杉与邢博恩含情脉脉地对视五秒钟,两人一起动了。
昨夜的感觉太舒服,邢博恩以为自己晓得了逃路,想也不想便骑跨在丘杉身上。
丘杉笑道:“不一定要,这样开始。”
邢博恩回想昨夜,后来两人颠倒位置,丘杉压在她身上,低头吮吻她的身体,一遍又一遍,从额头到脚趾,她湿得更厉害,从只能吃一根手指张开到能吸住两根,于是脸红红地从丘杉身上下来,温顺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