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头发现有问题,这种小技也敢来对付我,高老头觉得江河日下,小辈可以这样对前辈了。
“撒尿”高老头命令道。自己先解开裤子,对着前面就开闸。
方临风也想开闸,可一激动,半滴也放不出来,光急着摆动,就是不出来。
“谁!谁在那随地小便!”一道手电光照过来,一个值夜的协警走了过来。
“哦,”方临风刚想说明,才发现他们已经跑到县城里,四周都是小商铺。这时最多是晚上九点,高老头开闸的地方是个商场的门口,有几个下班的女士正大张着嘴,看着一只老鸟喷水。
“我日!”看来他们是被那个冰涵耍了!
幸好高老脸皮厚,收起作案工具,装疯买傻。
“您看您,早说了这儿不让,您就不能忍会吗!”方临风赶忙扶着高老头,顺便把未遂的作案工具藏好。
协案也被他们糊弄了,张着嘴看着他们。
“五十,这是罚单。”“这是一百,不用找了。”
方临风他们匆匆逃离现场,这次人丢大了,高老头想着自己还是童子鸡,还是七十多年的珍藏版啊!就这样被人看光光,还要交观赏费!心里不值啊!
景秧又被张局安排写经过,本来他想让李建来写,但这个老油条说自己没写过报告,跑到外面吃东西去了。
小楼下午被搜了个底朝天,整栋楼的居民都陷入沉睡中,搜察的警员费了好大劲才敲开所有的房门,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昨晚上曾听到奇怪的声音,后来就觉得脑子特别沉,再后来的事就不清楚了。
还好事情没象景秧猜测的那样糟糕,总算是让他松口气。
景秧这时候一点也不觉得饿,胃里还在难受的翻腾。鼻子总能闻到血腥味,这让他一直想吐。
看着吃得正欢的李建,景秧更郁闷了。
许春生也来警局了,张局不放心,现在他是这地方的正角,王局早闪到一旁,专门负责跑腿。
“大家伙有什么要说的吗?”张局紧急召开的案情通报会上,紧皱眉头的他的开口了。
所有人一至保持沉默,谁也说不准这事。
“听说今晚医院又闹鬼了,高连喜也失踪了。”王局硬着头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