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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卫东的声音象哭丧一样:“是黑蚂蟥,我认得这东西,这下可好,一会就要来吸我们的血了!”

我疑惑的问道:“蚂蟥?不是水稻田里才有吗?你别瞎扯,你怎么知道是蚂蟥的?”

李卫东答道:“蚂蟥可多了,有水蚂蟥,旱蚂蟥,山蚂蟥,还有花蚂蟥,咱们碰到的一定是最毒的黑蚂蟥!刚才我看到那么多蚯蚓时,就有点怀疑要碰到这东西,只有黑蚂蟥才喜欢肥蚯蚓,象蚂蚁养蚜虫一样围起来吸血,谁知道这里果真就有,你看张明堂的脸上,还有眼睛里,都是黑蚂蟥钻进去,成疙瘩的顺着血管爬,这东西有毒的!”

我猛然想起来了,记得我爸曾经说过,他们打云南时就碰到过很多这东西,蚂蟥又叫水蛭,疙瘩的身子能拉的火柴棍一样细,有时树枝上都能挂满,旱蚂蟥有两个吸盘,其一个固定在树上,另一个四处飘着寻找目标,躲都躲不及,这里头花蚂蟥和黑蚂蟥除了吸血还有剧毒,钻进皮肤里扯都扯不出来,甚至拿刺刀往外剜肉,剜不出蚂蟥就糟了,这东西能在皮肤下面一直乱爬,直到把人毒死!

我爸告诉我蚂蟥虽然毒,但是害怕盐,还怕肥皂水、烟、油、酒、醋这些东西,但我相信这会儿,我们谁身上也没这些东西。

魏国咧咧嚷嚷:“蚂蟥怕什么?我最喜欢这玩意儿了!能吃的,知道不?”

我没好气的瞪着魏国:“别吹了你!北京根本没蚂蟥的,以为我不知道啊!”

魏胖看见汪倩眼巴巴的瞅他,脸上有点扛不住:“什么吹啊!你咋知道?我又没说是在北京,是在我外婆家跟她们学的,用一根尖尖的木棍插入蚂蟥的尾巴,然后从头向尾翻过来,就跟咱们洗猪肠一样,快晒干时把木棍拿出来,继续晒,放在锅里用滑石粉炒热,炒到稍鼓起时,取出来再把滑石粉筛掉,放凉就能吃了。”

我一听笑了:“你可真能瞎掰,那是做药的,能治关节炎!净胡扯,根本不能当菜吃的。”

空气似乎有点凝固,我们很快阴沉下脸来,蚂蟥不是那么能躲开的,在北京我很少听说哪里有,它能闻着人的味道追过来,顺裤腿往皮里钻,我们都是夏天的装束,非常容易眨

一片死寂,我不甘心的拿手电照照那些死尸,一看更丧气,分明就是样板戏里坏地主的穿着,想当年,肯定是地主老财一家人躲进这避难所,不知道怎么招惹了成群的黑蚂蟥,无声无息的死在这里,现在要连累我们几个了。

我只恨天为什么还不亮,折腾了这么久,应该天亮了的。

黑暗,会不会有无数肥嘟嘟的蚂蟥向我们步步紧逼,我可说不准,魏国、李卫东还有汪倩,以及飞机都不吭声的僵着不动,我看看那间藏冰的房间,一拍腿,有了主意,声说道:“快!我有办法了!咱们去那屋里,把床给拆了,弄几根火把怎么样?我看只要是个动物,就一定怕火!哈哈,这主意不错!”

伙立刻回过神来,飞机一竖拇指:“高!不愧是丁军师!这主意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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