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艾尔斯嚷道:“我不是记者,我是猎闻高手。我采访过爱因斯坦——”
“您喝了多少酒?”
“见鬼,我怎么知道?”
沃尔夫一扬眉:“先生们?”
法雷尔说:“迈克没问题。别理他。他没问题。”
朱利叶斯?阿德勒律师,身材犹如铅笔,看上去真像商场经理,除了眼睛和穿着。他插话道:“我同意。我们知道这是您的房子,沃尔夫先生,也知道艾尔斯喝醉了,但想必您请我们来,不是要批评我们的坏习惯吧。您要对我们说什么?”
“哦,是的……”
“我叫阿德勒。”
“是的,阿德勒先生。您的话证明我所知道的事将成为我们谈话的主要障碍。我知道你们一开始会有敌意。你们全部怕极了,害怕的人是好斗的,这是条件反射,是一种保护。这种人怀疑一切事、一切人。我知道你们会怀疑我。”
“胡说,”这是卡伯特,另一位律师,“我们不害怕,您也没什么好怀疑。如果您有话要说,就直说吧。”
我说:“尼古拉斯?卡伯特先生。”
沃尔夫点点头。“如果您不害怕,卡伯特先生,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这是实话。您还不如回家去。”沃尔夫睁大眼,慢慢扫过那十一张脸,“看,先生们,我是在作出一些假设后,才请你们今晚来这儿的。如果有一条假设是错的,这会议就是浪费时间,浪费你们的时间,也浪费我的时间。第一条假设是你们相信是保罗?蔡平先生杀死了你们的两个朋友,也许是三个;第二条,你们担心如果不采取措施,他会杀了你们,第三条,我的能力足以免除你们的担心;第四条,对我的服务,你们愿意付一大笔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