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睁开眼,眨了眨,又闭上,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尖在扶手上画着圆圈。我笑了:
“或许我们已经把明后两天的事都安排妥了,或许你现在和我一样,为同一件事困惑。为什么蔡平先生要在后兜里装一把内战时期的手枪,还把击锤拿掉,这和玩具枪有什么区别?”
“我没感到困惑,阿奇, ”但他的手指没停,“我在想睡觉前再来瓶啤酒是不是很爽。”“你晚饭后喝六瓶了。”
“七瓶,在楼上还喝了一瓶。”
“那看在上帝的分上,别再喝了。说起蔡平的武器,你还记得那个吸毒的女人吗?她把一盒面粉丸装在袜子里,一般都藏那儿,当那盒面粉丸被搜出来后,他们还以为都搜光了,可她把真正的毒品藏在了裙边里。当然,我不是说蔡平肯定还有一把枪,我只是说,从心理学角度……”
“天哪,”沃尔夫把椅子一撤,不是很用力,但很坚定,“阿奇,你要明白,作为一个实干者,你还可以让我忍受,甚至挺有才。但你要充当心理学家,我可一分钟都没法和你待。我睡觉去了。”
第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