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坦白我与尤金?德雷尔之死毫无关系。据我所知,我也相信他的死亡为自杀。
我也坦白一一
迈克?艾尔斯哼了一声,如轰雷骤响,其他人则嘀嘀咕咕。空气中响起朱利叶斯?阿德勒略显刻薄的声音:“胡说,蔡平自始至终都坚持一一”
沃尔夫打断了他,示意大家安静。“先生们,请安静。希望你们有些耐心,等我念完再作评论。”
德拉蒙德尖声细气地说:“让他念完。”我心里暗暗记下多给他一杯酒。沃尔夫继续念道:
我也坦白某些人在三种不同情况下收到的三首诗是我写的、我打的、我寄的。这些诗的目的是要暗示是我杀了哈里森、雷德尔和希巴德,还要杀死其他人。我是用哈佛俱乐部吸烟室外室的打字机打这些诗的,尼禄?沃尔夫发现了这一点。下面是应尼禄?沃尔夫之要求作出的解释。
我最初想到写诗,是在哈里森死后,起初这只是一个惯于创造之人的异想天开。诗是我写的。写得不错,至少能达到某一目的,我决定把诗寄出去。我留意到了每个细节,纸、信封、如何打字才能不暴露诗是我寄的。效果相当好,出乎我的意料。
三个月后,德雷尔死了,当时的状况使我又有了机会,无法抗拒。这次要比第一次风险大,因为那天下午我就在画廊,但经过仔细考虑,我认为真正的危险并不存在。我打出第二首诗,寄了出去。这首居然比上一首更成功。我无须形容我是多么心满意足,能让达些傲慢的心灵惊慌失措、恐惧万分,而这么多年来,这些心灵只是充斥着对我的怜悯。他们自称为 “赎罪联盟”。哦,是的,我知道,终于,赎罪真的开始了。
为增强效果,只要有机会,且不会被发现,我就对几个朋友亲口表述相似的意思。这对希巴德最有敛。他被吓跑了。我不知道他在哪儿,很可能自杀了。我一听说他失踪了,就寻思着要利用这个机会。当然只要他一出现,游戏就结束了,但我也没指望能无休止地干这买卖。机不可失呀。我寄出了第三首诗。结果棒极了,简直是太棒了。我从未听说过尼禄?沃尔夫。那天晚上我到他办公室去,是为了见见我的朋友们,也是要会会他。我看出来,他机智且直觉敏锐,也许我的消遣要结束了,我妻子企图误导沃尔夫,但未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