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德拉蒙德。”
“反对。”意料之中,这讨厌的金丝雀。
“利奥波德?埃尔克斯。”
“赞成! “又平了,四比四。
“奥古斯都?法雷尔。”
“赞成。”
“西奥多?盖恩斯。”
“反对。”
“L?M?欧文。”
“反对。”
“亚瑟?科默斯。”
“反对。”三位都从外地赶来,三位全反对,希望沃尔夫为他的长途电话感到骄傲。
“西德尼?朗。”
“赞成。”
“阿奇波德?莫利森。”
“赞成。”
又平了,七比七,还差一位,但我还没点名,就知道结果了,是乔治?普拉特,塔慕尼的家伙,为了他那四千美元去找克拉默探长。
我说:
“乔治?R?普拉特。”
“反对。”
我数了数,以免出错,然后对沃尔夫说:
“七票赞成,八票反对。”
他没看我。他们都开始议论。沃尔夫早就按铃又要了瓶啤酒,现在他打开瓶盖,倒了一杯,看着泡沫落下,喝了一口。我把标有投票情况的名单放在他面前,他没看,又喝了几口啤酒,像往常一样仔细擦擦嘴,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他们都在七嘴八舌地说着,有两三人问他问题或对他说话,他也不理,就那样闭着眼。利奥波德?埃尔克斯走到桌边,站在那儿看着他,一分钟后,又走了回去。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争吵越发激烈。